进手里,便惶急慌忙要起身关门。
就在薛闲黏在地上,憋足火气打算开骂时,只温热手从天而降,将他从地上揭下来。
那只手还带着股熟悉清苦药味,闻得薛闲当即打个喷嚏。他湿哒哒地垂着脑袋,想直又直不起来,忍不住炸道:“秃驴!是挖你家祖坟还是刨你墓,你做什非盯着个人抓?!追八百里地你他娘累不累?嗯?!”
道冷冷淡淡声音在薛闲脑袋顶响起:“有劳惦记,不累。”
“……”薛闲血都要吐出来,当即就想把他头朝下种进江里去!
站在这鸡笼小院门前不是别人,正是玄悯。
就见他拎着湿哒哒薛闲,又捡起被泼得变回原型江世宁,将这二人夹在两指之间,而后毫不客气地把推开那扇木门。
他大步流星地跨进院里,把捉住匆忙逃窜“小贼”,垂着目光平静道:“非己勿贪,把金珠还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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