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头也不回地轻扯把玄悯衣领,“你所谓血点都消失,更别说什蛛足,做梦来得比较快。况且,若是真成,现如今躺在地上直哆嗦就不是你。”
说前半句时,那人还副不愿相信模样,然而当他听到最后句,就由不得他不相信。
确实,若是真成,他和玄悯之间对比和差别还会如此之大?
那人瞪着眼睛僵硬在地,愣好半天,终于彻底崩溃。
“看来你那同寿蛛还不如动动手指好使。”薛闲冷冷看着他,缓缓道。
但是那挨千刀什“同寿蛛”留下血点已然无痕迹,空口无凭,解释什呢?
不论他开不开口,以玄悯这性子,定不会做出多明显反应,兴许顾及着他点儿面皮,扭开脸就当没发生过。至于这秃驴心里究竟怎想,也不是薛闲能左右。
这想来,解释或不解释并无多少差别。
更何况……这秃驴都堂而皇之地在心魔里头晃回,还解释个屁!嘬就嘬吧,左右也不能收回去,就留印怎着吧!
薛闲面色可谓精彩纷呈风云变幻,最终破罐子破摔地撒爪,好似什也没发生过般坐正身体,贼喊捉贼地睨玄悯眼:“看作甚?”
那人听这话,哭嚎之声再次戛然而止,他似乎在几经波折之后终于认清现实,连忙在地上匍匐过来,把抓住薛闲悬在桌案边脚,“救,求你,救啊……不能死,不该死啊!……明明该有功德,怎能死呢?”
薛闲被这种人抱住脚,别提多膈应,然而他这双腿并没有什知觉,想抽还抽不出来。
“秃驴,劳——”薛闲下意识想使唤玄悯,然而话刚说半,又想起来这会儿正心虚着呢,又倏然住
玄悯体温高热,于是脖颈那点儿凉意便格外明显,以至于他虽不曾看见过程,但抬手就摸准位置。还不待看到他脸色如何变化,薛闲便心虚地转过身来,正正神色,嘲讽似问脚下之人:“不是成?感觉如何啊?怎左看右看,也不曾觉得你有能活迹象呢?”
那人脸疯癫似絮絮叨叨:“活呀,真能活……能活……你看,手指都能握起来……”
他这说着,两只手还试着抓抓拳,乍看确实是比先前有力些。
然而薛闲句话就将他打回原形。
“别秀你那乌鸡爪子,你以为你这力气是哪来?同寿蛛?”他冷笑声,懒懒道:“只是还有些话需要问题,让你保持清醒好受罪而已。你看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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