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伤兵下子就泄劲,垂头好半晌道,“明白,就是……想想。”
不过……等等。
薛闲忽然皱眉,“嘶”声,道:“你方才那话听着有些耳熟,你说你认识那人老家在何处?”
伤兵声音模糊,以至于有些字词听起来不甚清晰,薛闲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什,于是又忍不住开口确认遍。
“瞿叔?”伤兵愣,茫然地重复道:“朗州啊,似乎是霞山还是什山带。”
”伤兵痴痴看着灶间里裹满烟火气女人,缓好会儿,道,“改主意……军牌还是别让她瞧见。”
他许多年没见过她,似乎怎也看不够。好半天,才不舍地移开目光,看向薛闲和玄悯:“劳驾二位,可否帮将军牌埋在这屋前?”
薛闲看着他湿漉漉脸,点点头,“行吧,你不反悔?们埋可就走,走可就不回来,你若是再改主意……约莫也没人能帮你。”
“嗯……就在这看着她和爹娘,在门前守着。”伤兵低声道,“他们见不着军牌,就总有些盼头……”
他打许多年仗,铁骨铮铮,流过血和汗,但想必甚少流泪,是以他哭得面容有些狰狞,似乎在咬牙强压着不发出任何声音。
朗州霞山。
有种神药,能把对方灾祸并担……
这样两者碰在起,说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些。薛闲目光朝玄悯劲间瞥眼,又和玄悯眸子对上。他移开目光,冲玄悯道:“去找找那人吧?”
能确认个
伤兵无声地站半晌,忽地看向玄悯开口道:“、听说过有种药,说是能让人把下辈子也许上,现今这样,去找来吃还能起作用?”
玄悯沉吟片刻,还不曾来得及开口,薛闲已经“啧”声,摇头道,“你们怎总爱把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块儿捆在个人身上,碰见过不止回,上回同说这话也是个混行伍兵,絮絮叨叨翻来覆去念晚上,问有没有此类神药。但凡涉及生生死死,多是邪物,代价可不是常人能承受,哪有那多便宜好事让人占去。”
谁知那伤兵本正经地道:“也不定,少年时候听村里瞿叔说过,他老家那带有种神药,若是在身上种下,可把下辈子也并许上,并且能把对方灾祸也并担……”
他见薛闲脸不在意模样,又连声补充道:“瞿叔老家是朗州,那边总产些稀奇物什,说不准真——”
“别琢磨,你用不上。”薛闲惯来不懂委婉,说得颇为直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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