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方才那蛛丝所游窜方向来看,西侧还有些名堂,只是不知那是醒阵部分,还是真正大阵部分。
薛闲这性子十分干脆,既然连方位都指出来,那没有不去探探道理。
不过他刚打算拎人上天,就被人给打断。
玄悯将铜钱重新放回薛闲手里,道:“你不妨先在此地将方才收那把龙骨炼化番,以免节外生枝。”
准确而言,是以免在半途中烧得晕头转向,再引出些不必要麻烦。
灵器便无甚所谓。”
这大约就好比在院里牵藤时支两根架子,以便让花藤爬上高出,等真正爬上去,稳当,那架子撤或不撤皆无影响。
薛闲闻言,再回想,便觉得先前确实有诸多疑点——
帮刘师爷做抽河入海局术士应当是个识货,可若真识货,怎会把真龙之身化成金珠,随便压在个小小阵局里,还只是为刘师爷这个小人物?
而先前在温村时,他还有些纳闷,为何龙骨牵扯阵局那样粗糙,顶多能防防江湖术士,于薛闲自己来说,那种程度阵局就好比开门迎客。
薛闲听,觉得此话有理,只是他接过铜钱时,心里滋味颇有些复杂——使几次,他和铜钱……准确地说是他借由铜钱和玄悯之前生成牵连便越来越明显,若是再来两回,还不知会牵连成什样。
不过说到此事,他忽地想起什般看向玄悯,问道:“你这铜钱,还有方才你加注于手掌灵气,充沛得几乎不是凡人能做到,你是吃什灵丹妙药?”
包括这连江山也是,就连石头张都能挖走根。
若是真如玄悯所猜测,那些疑点便都能解释得通,挖龙骨所引起震动越来越大也就可以理解,早些时候即便挖出两根龙骨,也无甚影响。
随着龙骨越来越少,就好比撤掉最后点儿支架,总该有些反应。
“这来便意味着——”薛闲面色倏然沉,冷冷道,“那所谓大阵已经布成。”
所以撤掉这醒阵用灵物,才会如此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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