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力道压进穴位同时,活似有股泉流顺着经脉缓缓蔓延开去,捋顺每处因为毒性而蹿火带电皮肉。那种抓心挠肺痒意便走半,剩下半,也渐渐为龙血所化,点点隐下去。
薛闲懒懒倚着石壁,在玄悯直起身体时,又用还残留着最后点痒意手背在玄悯手上蹭蹭,而后收回手冲旁石壁抬抬下巴,问道:“你看好半晌,看出些名堂?这手里玩意儿就是传说中同寿蛛?”
他被那圆蛛咬过回,自然吃教训,改换钳它角度,将手掌中玩意儿给玄悯看眼。
只是这次,那圆蛛较之先前又有变化——它颜色依然褪得同薛闲掌心皮肤颜色极为相似,只是在浑圆腹部多条血线。
玄悯眉心皱起来,神色沉肃地看薛闲眼,道:“它吸你血?”
脚下都有些发飘,因为强忍着缘故,眸子底发热,漫起层水雾。他抬脚朝玄悯走步,想催玄悯帮忙,结果鞋底着地时,却好像踩不实般朝前踉跄过去。
玄悯见他连站都站不稳,当即将他抱起来,大步走到石台边才放下。他试图让痒得不行薛闲松开手,谁知这祖宗双龙爪比谁都难掰,硬是将那蜘蛛圈死在手中。
薛闲背靠着石壁倚坐在石台上,歪歪斜斜直不起身,冲玄悯道:“赶紧,挠两下,手手手。”
龙血本该可以化毒,所以大多数毒物对薛闲来说起不什大作用,顶多伤口又瞬间地灼烧肿胀或是发紫发黑,但是几乎转瞬就能好。
眼下这情况足以说明这天煞蜘蛛毒性究竟有多强,饶是薛闲叶有些耐受不住,更难想象若是寻常人中个招,会狼狈成何种模样。
薛
玄悯当然不可能真毫无顾忌地伸手去抓挠气,因为有些毒性是越抓挠越厉害。他看眼薛闲漫到肩窝青黑,摸出两张纸符,当即划破手指在其中张上笔走龙蛇。
他将那张沾血纸符拍在薛闲颈侧,那不断蔓延青黑色当即停在纸符前头。
他又将另张拍在薛闲乌骨鸡爪似爪背上,而后轻捏着薛闲下巴,让他将脸朝左边偏些。脖颈延伸往肩膀筋骨线条因为这个动作而绷直起来。
玄悯垂着眸子,将薛闲右侧衣襟拨开些,食中二指并着,略微顿顿,最终还是落在薛闲颈窝处皮肤上,他借着二指丈量番,拇指在薛闲锁骨偏下点摁住,而后解铜钱,边盘着铜钱边沿,边将股力压进皮肤里。
薛闲侧着头,轻轻吐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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