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薛闲别不说,脚程远快于寻常人,那术士再大能耐,仅仅是提前离开这
薛闲:“……”放他爷爷屁。
这缺德带冒烟,只管挖坑不管埋是哪门子狗屁道理!
薛闲脸嫌恶地瞪眼那洋洋洒洒字符,尤其狠狠瞪眼那落款,好似能通过那落款名字,将写养出这同寿蛛人并瞪似。
他又有些遗憾自己认不得这些字符,否则定要好好将那字里行间抠唆遍,以免漏去什关于同寿蛛信息。不过他转而想,以玄悯这稳重克谨性子,只会比他看得更仔细,若是真有其他可行解法,自然不会疏忽大意地遗漏掉,毕竟这同寿蛛能不能解,最关乎玄悯自己性命。
薛闲顿觉此行简直赔夫人又折兵,玄悯同寿蛛没解成不说,还把他自己寿命供出去。
不曾咬过人。”
只要母蛛还没找人下嘴,那所谓“同寿”就还只停留在薛闲和毒蛛之间,还不曾建立起另外半牵连。
薛闲捻捻那只生出血色小痣手指,眯眼道:“若是趁现在将那对毒蛛弄死呢?”
“死不。”玄悯抬手敲敲石壁,“在未曾咬人之前,毒蛛与你同寿,你在,它们便在。”
两只小破蜘蛛,他居然还拿它们没办法,薛闲闻言就气个倒仰,凉凉道:“这说还得直供着它们?多宝贝啊,能活千万年蜘蛛,回头同起挨回天雷,指不定就成精呢。”
“罢。”薛闲不耐烦地“啧”声,道,“既然此处找不到解法,再逗留也是白费功夫,左右留对蛛,兴许往后能从它们身上找到旁法子。”
眼下同寿蛛之事只能就此告段落,但那个先来步又离开人,还是可以追追。
薛闲在脑中过遍,不论是他揪下来那个桃木坠子,还是后来阴尸,以及眼下这黑水潭边利用铜镜所布阵,都同那术士脱不开干系。
当初让陆十九帮忙扶乩时,算出那术士尚在蜀中小龙洞清修,难不成现如今那术士已经赶来这里?究竟是何事让他匆匆从蜀中来到朗州带呢?
这缘由光凭脑袋自然想不通透,不如直接追上去将那术士拿下再问。
玄悯摇摇头,似乎也是无言。
“这上头就没说个解法?”薛闲颇为不满道,“这才是咱们此行目。”
玄悯沉声应句:“有。”
薛闲双眸如洗,在火光映照中倏然亮:“还真有?说来听听,麻烦倒不怕,能把你脖子上那玩意儿消就行。”
玄悯言简意赅吐几个字:“寿主死,则因果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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