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仪也迟疑下:“他是朋友吗?”
兰刑顿顿,问他:“有关昆仑神君,你还记得多少?”
“昆仑神君?”容仪摸不着头脑,“没有听说过呀。”
他又看看院外那人,犹豫下:“既然是你认识人,那要不请进来坐坐吧。外边在下雨,老让他这站着,好像也不太好,去问问他,是不是有什事情?”
容仪往外看看,说:“嗨,这位兄台……有什事情吗?你可以进来坐。”
他叮嘱他:“那你要快点忙完哦。别人上们家来,们要是不好好招待话,是很不礼貌。”
相里飞卢说:“好。”
容仪于是又回到院子里,准备进门和兰刑聊聊天,顺便再多探听下八卦。他现在对于自己这千年中经历什感到很好奇。
细雨微风中,容仪撩开门帘,忽而听见像是有人叫他名字。
他探头进去问兰刑:“你叫?”
,随后将他手拿下来,转身看向他,眼底仍然平静沉稳:“你醒。”
不知道为什,容仪脑海中浮现出个画面,是眼前人轻笑声,将他手指拿下来同时,顺势吻场景。
他确信这场景真实发生过。
容仪溜到他身边,乖乖坐下,想想后,告诉他:“小徒弟来啦!今晚们留他吃饭好不好?你上午跟讲这千年事情,还没有讲到他,但自己想起来,好像是收过个徒弟。”
相里飞卢视线还没有离开卷宗:“好。”
容秋立在雨中,衣衫湿透,但他动不动,直到容仪又叫声,他才动动,哑
兰刑看他眼:“不是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,兰刑将视线投注到容仪身后,有些迟疑地说:“是那个人叫你。”
容仪往后看,好半天才在青灰色雨幕中望见站得远远容秋。
他问他:“他是你认识人吗?他站在那里,好奇怪啊。”
兰刑迟疑下:“……认识。但你……不记得他吗?”
容仪瞅他半天,终于生起气来,他探身把相里飞卢手里书页“啪”地声合上,掷地有声地说:“看,不许看书。”
相里飞卢愣愣,随后勉强笑笑说:“好。晚饭让宫里人送来好不好?这边还有些事情,你想吃什,跟外边侍卫说。”
容仪抱怨说:“可是想吃你给做饭,你是不是给做过饭?记得很好吃。”
相里飞卢顿顿,说:“明天给你做,好不好?等你身体好些,再给你做,好不好”
容仪有点沮丧,但还是答应:“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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