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池月缓缓地在脑袋顶上打个问号。
池月离开办公桌,转个身,斜斜地靠着,说:“管他是谁,打得好。”
庄白桦:“……”
池月对自己父亲怨气很深。
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,庄白桦做不到让池月对自己父亲大度,只能说:“别把这些事放在心上,好好学习,你不是说将来要当大老板,现在就要努力做准备。”
池月终于露出笑意,笑着对庄白桦说:“当老板后第件事,就是还你修车钱。”
测池月担心是谁,迟疑片刻,说,“没有发生激烈冲突,和他都没事。”
池月嘴角下压,说:“管他去死,你没事就行。”
这是庄白桦第次听池月说脏话,池月人设又崩点,但他没有纠正。
毕竟父亲那奇葩,池月偶尔骂几句发泄下也不过分。
庄白桦安抚地说道:“怎会有事,你父亲还没那个本事。”
这孩子还记着呢,他都忘。
庄白桦心想,这懂事孩子,池敬业居然不珍惜,他看着池月,说道:“再坚持段时间,等你毕业拥有自己事业,就能自由。”
“在那之前……”庄白桦摸摸鼻尖,真诚地说,“会帮助你。”
他看着池月,目光柔和,他背后是办公室大玻璃窗,在这种背景下,庄白桦整个人像发着和煦光,让人很心安。
他略有点拘谨地对池月说:“如果不嫌弃,你可以把当成父亲。”
“之前明明被人绑架。”池月无声地腹诽,然后说,“反正下次再看到他就把他丢出去。”
“不过,最近这段时间他没办法来骚扰你。”池月随意地说,“他被人狠狠揍顿,躺着起不来。”
庄白桦连忙撇清关系:“不是做。”
池月很平静,没有惊讶也没有气愤,说:“知道。”
看来池月知道凶手是谁,庄白桦皱起眉,问:“是谁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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