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要摆出太极拳准备动作,就看见那个影子似乎抱着大团什东西,往里面走过来。
从黑暗阴影里进入光线照耀地方,影子露出真面目。
居然是池月。
池月穿着身黑红相间欧式礼服,颀长笔挺,胸前缀着金色纽扣与绶带穗,肩膀上顶着肩章,甚至腰间还系着黑色皮带,把腰身勾勒得又窄又柔韧。
他整个人看起来跟平时稍稍不同,俊美中带着更多英气。
“尽情地享受这种开心吧。”庄白桦手拿着酒杯,手伸过去拍洛振铎肩膀。
洛振铎打趣:“你倒像老大哥,明明是小老弟。”
两个人边喝酒,边聊天,气氛慢慢变和缓,空气里飘着酒香,冰凉宜人,让人心情放松。
庄白桦因为不常喝酒,喝得猛有点上头,洛振铎看着庄白桦逐渐变红面颊,定定地想事情。
庄白桦抬眼看过去,他猛地回神,狼狈地移开目光。
直觉没有这简单,溪音明显人前套,背着人又是套,定有什隐情被忽略。
偏执这个词,本身充满孤僻自意味,如果不是有很深执念,是无法被形容为偏执。
就像唐枫,把内心偏执转化为对照片追求,在别人眼里就是病态表现。
溪音偏执病态点在哪里,庄白桦现在都没找到。
那些骄纵与柔弱都是悬浮在表面东西,溪音内心在想什,没人知道。
只是池月手上还拿着块布,
庄白桦则是在想,说起来洛振铎有点惨,好朋友是偏执大佬就算,连儿子也是。他被两个偏执大佬影响,却是个正常普通人,也挺不容易。
就在两个人喝酒谈天说地时候,套房客厅阳台处突然传来阵声响。
庄白桦和洛振铎同时站起来,洛振铎问:“怎回事?”
“不知道。”庄白桦小心翼翼地往那边走过去。
只见阳台上突然出现个影子,把他吓跳。
两个人喝着酒,气氛反倒有些沉重,洛振铎打起精神,笑着说:“看,借酒浇愁,说些扫兴话,们明明是出来玩。”
他给庄白桦倒酒:“敬你杯,谢谢你让和溪音跟着你们。”
洛振铎愣是把红酒喝出白酒气势,庄白桦笑着跟他碰杯,两个人饮而尽,庄白桦说:“现在还说那些干嘛,玩得开心才是正道。”
洛振铎认真地说:“很开心,好久没这开心。”
今天池月也说类似话,让庄白桦精神恍惚,这些人,个两个平时过得有多艰难,只不过到游乐场玩天,就高兴得跟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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