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白桦瞪他眼,干脆自己上场,起个调子:“正当梨花开遍天涯,河上飘着柔曼轻纱……”
西装男:“……”这下懂。
卫丛森彻底停下来。
在场全部俄罗斯人听到熟悉调子,跟卫丛森样,纷纷停止斗殴。
身边,他们都认真地活着,你也可以那样,只要你控制住自己。”
“你曾经为控制自己努力过,你付出那多,忍心前功尽弃白白浪费?”
“知道你心里有痛苦,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你承受这种磨难,但中国有句老话,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还有句老话,宝剑锋从磨砺出,梅花香自苦寒来。能救你自己只有你自己,你想想那些帮助过你人,想想赵医生,想想你员工,想想们。”
庄白桦说着看池月眼,池月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虽然女装可能很刺激,但池月觉得在这里发表演讲,试图感化疯子庄白桦,同样性感。
卫丛森听庄白桦话,动作迟缓下来,拳头速度减慢,力量同时减小。
庄白桦接着说:“有时候,人就差那步,走错是悬崖,走对就是康庄大道。现在路就在你脚下,该往哪边走,由你自己选择。”
卫丛森摇摇晃晃,迷茫地眨眨眼。
庄白桦见有作用,连忙对旁边西装男说:“快唱《喀秋莎》。”
西装男:“?”没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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