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父亲,可以光明正大地查看儿子身体情况,庄白桦不好多说什,默默让开道。
池月还是不吭声,站在那里。
庄白桦忍不住对洛振铎说:“他怕黑。”
洛振铎愣。
池月之前流落在外,受过不少苦,这些洛振铎都知道,他掏出手机,替池月点亮屏幕,说:“不要怕,这里并不黑,们都在这里。”
“小月,你还好吧。”
上次在电梯井时候,池月表现出畏惧黑暗模样,四肢冰凉不言不语。
庄白桦担心他这回也那样,又不好当着大家面牵他手,只能摸摸他额头,关心地问:“有没有觉得不舒服?”
庄白桦从池月额上抹下来手汗水,让他暗暗心惊,他搞不清这是热还是冷汗,担忧地看着池月。
池月抬起眼,望着庄白桦。
继续说:“手机轮流拿出来照明,不要浪费电池,不要大声说话,节约体力。”
唐枫不适地扯扯衣领,看着庄白桦,委屈地说:“庄先生,们在起总是会遭遇这种事。”
“上次也是这样,跟电梯有关。”唐枫说着,“这说明们有缘。”
“不,这说明们相克。”庄白桦无情地扑灭唐枫幻想,他看看电梯里人,缓缓地说,“这次比上次强点,最起码们支部壮大。”
从三个人变成五个人。
洛振铎身上毛病千千万,对孩子确实没话说。
池月神色晦涩难明,低头看着手机屏幕发出光亮。
电梯并不狭窄,只是五个大男人挤在里面也不显宽敞,此时陈秘书手机开
在节目录制完毕后,庄白桦卸妆,素面朝天,眼尾下垂,柔和似水眼睛里满是关怀与忧虑。
池月恨,恨自己始终无法摆脱黑暗束缚,恨人渣残留影响力如影随形。
池月脸色苍白,瞬不离地看着庄白桦,幽暗光亮下,依旧可以看到他眼睫毛在微微颤抖,看得庄白桦阵心疼。
他肯定是遇到什事,今天整天池月都很不对劲,庄白桦很想问问他,可现在不是好时机。
洛振铎靠过来,不动声色地隔开庄白桦和池月,抬手摸池月脸和手掌,说:“这多汗,哪里难受?”
唐枫:“……所以还是要开会。”
唐枫对上次电梯井里会议有心理阴影,那时候庄白桦对他展开批评与自批评教育,震撼他心灵。
庄白桦有点好笑:“你还想开会?别说话,保存体力。”
虽然现在电梯会留通气孔,但没有通风系统进行换气,依旧不太好受。
庄白桦转过身,询问直站在他身后池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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