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白桦发现自己越来越拿池月没办法。
他清清嗓子,说道:“暗地里还有个人看着呢。”
池月冷笑声:“会怕他吗?”
“怕是不用怕,但很麻烦,你真没有什线索?”
根据庄白桦经验,如果不理会偏执大佬话,这些偏执人士可以上天入地,搅得人片刻难安。
今天体育场里有表演活动,面对公众开放,不少人在场内唱唱跳跳,非常热闹,庄白桦则是领着池月在跑道上行走,离人群不远不近,既能听到旁边人声,又不耽误两个人对话,他对池月说:“这里人多又空旷,就算被监控也听不到声音。”
池月走在庄白桦身边,说:“是不是也在防备。”
庄白桦没有吭声。
他确实是这想,只要两个人单独相处,池月总是想方设法贴着他,现在到公众场合,池月总该收敛吧。
池月望着庄白桦侧脸,突然出手拉住他,庄白桦下意识扭头看向池月,池月欺身上前,飞快地在他嘴唇上啄吻口。
庄白桦转过身,把手里卡片递给池月。
池月见,脸上依旧没有表情,庄白桦估计写卡片人已经在他心里死无数次,庄白桦问:“知道是谁做?”
池月居然摇头。
庄白桦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未卜先知,谁知不是。
这次肯定也无法从监控查出什,庄白桦喊人过来把满地仙人球收拾。
池月终于把心思放到正事上,沉默片刻,说:“没有,从没有见过他
庄白桦:“……”
池月勾起唇角,眼波流转,笑笑,说:“会在意别人目光吗?”
那个吻很短暂,却在唇上留下湿漉漉感觉,微凉而柔软,甚至有点意犹未尽……
庄白桦抬起手,将手指搭在唇上,捂住自己脸,别过头去,掩饰自己别扭。
他有意无意地往后看,保镖们立刻眼观鼻鼻观口,做出副什都没看见样子,旁边游客行人就更不提,哪怕看到,望见五大三粗保镖,也没再多瞄眼。
做这些事人已经开始关注池月情绪,并且试图讨好池月。
庄白桦心想,给再多仙人球有什用呢,永远不是池月失去那个。
这次大佬似乎对人情世故没有经验,不管是送花还是送仙人球,都表现出种质朴笨拙,但这种默不吭声,大堆仙人球摆在面前行为,依旧很让人不适。
那些仙人球被搬走,电梯前方道路被清理好,庄白桦带着池月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两个人离开公司,没想到庄白桦最后把池月带到市里体育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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