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第次池月问这种问题,他很在意这件事。
尽管他不愿意,那些偏执男配所作所为还是影响到他。
他曾经在长期监视与窥探下生活,下意识学着那人做法,盯住庄白桦。
这是刻在他精神深处变态。
庄白桦想想,认命地拉开自己身上被子,拍拍柔软床铺,说:“上来吧。”
白桦在梦中不安神,窥视感如影随形,皮肤上仿佛有细密针在扎,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凝视着他,这种感觉太难受,有种被掐住脖子窒息无力。
庄白桦睁开眼,迷迷糊糊地扭过头,看到床边个黑影子。
池月站在床边,低着头看他。
庄白桦:“……”
昨日重现。
池月微微睁大眼睛,狐疑地望着庄白桦,以为自己听错。
庄白桦见他不动,伸出手拉住他胳臂,把他扯到自己身边来。
庄白桦有些懊悔,他直致力于让偏执男配们恢复正常,其实最需要治疗明明是池月。
庄白桦懒得再去形容此时池月,反正跟以前模样,这个人刚才睡前还在跟他开玩笑,现在乌漆麻黑,又变回这副鬼样子。
“对不起,控制不住。”池月将身体藏在黑夜阴影里,阴沉地说。
庄白桦在床上坐起身,眯起眼望着他苍白脸,问:“你是在监视吗?”
池月声音很沙哑疲倦,他说道:“怕你不见,醒来忍不住看着你。”看着看着就控制不住自己,瞬间都不敢移开目光。
他说着,停顿片刻,艰难地问庄白桦:“是不是跟那些变态没有区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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