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滑睡衣随着扣子被解开慢慢滑落,露出圆润肩膀与形状分明锁骨。紧致胸膛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起伏,暧昧红色从脖子直往下蔓延,在细腻皮肤上晕染成片。
连庄白桦都被自己举动吓到,他定是吃错药,才会在池月面前脱衣服。
更令人沮丧是,池月看起来还是毫无波动。
庄白桦整个人红得像蒸虾,恨不得时光倒流,池月依旧躺着,用深黑眼睛望着他。
庄白桦情绪慢慢平息下来,他狼狈地转过头,四处寻找慌乱中被自己抛下睡衣。
庄白桦直接把池月推倒在床上,然后摸到床头打开灯,卧室里瞬间片明亮。
池月因为突如其来光亮刺激得眯起眼睛,庄白桦趁此机会踩着床铺,跨坐到他身上。
“们真要这浪费时间吗?”庄白桦气息有些不稳,脸颊绯红片。
“费好大力气才清醒过来,本来以为睁眼你会在身边,结果完全没有,很失望。”
“受伤人是啊,为什还要反过来照顾你。”庄白桦头次对照顾别人有怨言。
有闪躲,由着他薅头毛。
庄白桦高兴地摸个够。
“哪怕你不说话,只要和你在起,就觉得开心。”庄白桦难得说这种直白话,脸色微红,幸亏这里黑看不出来,他小心翼翼地说,“这份喜悦没有感染到你吗?”
庄白桦感觉手下身体在微微颤动。
他趁热打铁,继续说:“知道这三个月你受苦,现在康复,你再相信次,不会再离开你。”
“在做什呢……”
他自嘲地小声说,掩饰着尴尬。
就在这时候,池月突然直起身体,伸手按下床头按钮,灯光消失,卧室再次陷
“本该是开开心心时光,你却句话都不说。”庄白桦越说越委屈,他不想这样,可他控制不住自己,“跟想象点都不样。”
人们说谈恋爱会让人智商降低,就当他被降智。
池月平躺在床上,从下至上望着庄白桦。
庄白桦见他还不吭声,牙咬,抬手哆哆嗦嗦地开始解自己睡衣扣子。
“就不信这样你还无动于衷。”
谁知池月听这句话,反而冷却下来,刚刚绽放花朵迅速地枯萎,整个身体再次失去温度。
庄白桦在心里叹息。
自己承诺起到反作用,难道池月永远无法相信他吗?
不能再这下去,庄白桦最后那点耐心告罄,如今看来只有那招。
他腾地站直身体,顺便把池月从地上拽起来,强硬地拖着他走进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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