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天扬倒抽口凉气,企图拿走盛望啤酒杯:“你生着病呢哥哥诶!”
盛望没好气地说:“知道,没打算喝第五杯。”
他说话口齿清晰,脸也没红,除眼珠更黑鼻音更重外几乎没有变化。高天扬时间有点拿不准。
“你们继续,去下洗手间。”他打
高天扬道:“瞧你这出息!”
徐小嘴说:“彼此彼此。”
众人顿嘲笑。
再比如7班有两位以泼辣著称女生,但凡逮住空闲或借口就往A班跑,有时还拉上群小伙伴组团来,就为看江添。
托人带过小纸条、带过零食、带过各种节日礼物,结果江添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补觉,小纸条不起作用,零食礼物照单退回,坚持年,至今也没能把冰雕捂化。
”盛望问。
“没有没有。”众人哄笑起来,高天扬连忙摇手,叫来服务员把点好菜给下。
肉串把把往桌上送,带着刚烤好香气,滋滋冒着油星。
人胃口就是这神奇,平时明明十串就能饱,这会儿抢人多,二十三十串都打不住。烤串越撸越香,酒越喝越多,嗓门也越来越大,桌人会儿笑得拍桌捶腿,会儿又咣咣碰杯。
盛望从他们这里听来不少八卦,有老师,也有学生。
盛望正抱着啤酒杯边喝边听,高天扬这个大喇叭突然拱他下,促狭地说:“昨天在校车上碰见7班体委,他说那俩女生中个最近有点移情别恋趋势,说是看上咱们班新来帅哥,你有什感想?”
盛望喝完杯子里最后口酒,握着把手想想:“们班又转人进来?”
高天扬:“……”
他看眼桌沿空掉啤酒桶,问小嘴:“他喝第几杯?”
小嘴比四根手指。
比如他们班主任何进和位专搞数学竞赛辅导男神老师是夫妻,两个都是附中以前学生,同班还同桌,是当时著名班对儿。他们大学凑到同个城市,毕业后又双双回到母校,如今都成市内有名风云教师。
比如坐在盛望右手边男生是班上生活委员,他戴着副黑框眼镜,脾气温和,除撸串就是跟着大伙儿起乐,和他爸个性截然相反。
他爸姓徐,就是人称徐大嘴政教处主任,看在他爸面子上,A班同学管他叫“小嘴”。
高天扬借着酒劲拽着他假哭,问:“小嘴儿,之前那个手机还锁在你爸柜子里呢,你敢帮去撬它吗?”
徐小嘴斯斯文文咽下肉,又抽纸巾擦干净嘴角说:“不敢,自己还锁里头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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