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添头疼
江添：“……”
赵曦耸
下肩，冲盛望
后脑勺比个拇指，用口型说：
觉得他有点醉，你觉得呢？
这还用觉得？
江添抹下额头。他拇指勾着肩上带子，把书包往上提提，对盛望说：“回去，站得起来
？”
“你真当喝多？”盛望没好气地回句，还真好好站起来。他左右张望眼，口齿清晰地问：“高扬天他们呢？掉厕所里？”
盛望还没反应过来，就听见假老板赵曦声音由远及近：“哎？你怎来？你不是说起码要到10点半？”
盛望拧着眉消化片刻，转头睁开眼。
由于那人站得太近，他平视之下只看到附中熟悉校服。袖子撸到手肘。
盛望盯着那人垂在身侧手指看好会儿，终于抬起头……
来是江添。
飘。
离10点还差5分钟，这群浪荡子终于决定就此解散，各回各家。
高天扬喝得脖子都红，扶着桌子说：“得去下卫生间，会儿车上颠，怕撑不到家门口。”
旁边个男生坏笑着吹声长长口哨，被高天扬摁住嘴：“再吹下去，裤子你给洗。”
他们个带个，准备组团去上个厕所，问盛望要不要起，被婉拒。
赵曦挑眉说：“哟，可以啊。收回刚刚话，应该没醉。”
江添脸麻木：“去厕所那个叫高天扬。”
赵曦：“……”
江添做事很干脆，他点亮手机屏，调出微信飞速发条消息，然后对盛望道：“跟高天扬说过，可以走。”
盛望“嗯”声，把自己书包拎上，挎到单肩后面。然后又说：“去厕所还有宋思锐、齐嘉豪、徐小嘴——”
从坐着角度仰视过去，能看到他轮廓清晰下颔以及少年期凸出喉结。
盛望忽然伸手摸摸自己脖子。
江添垂眸看他会儿，问赵曦：“你给他酒？喝多少？”
“给他水！”赵曦没好气地说，“他不喝啊还能硬灌？酒估计没少喝吧，看他们桌上几个空桶，估计每个人喝不下4杯。”
盛望收回摸脖子手，瞥赵曦眼说：“错，每个人5杯。”
“在这坐会儿。”盛望揉着太阳穴陷入沉思。
他作晚上死，该来终于都来——鼻音重得吓人，脑袋里塞棉絮，脚底还有点飘。感冒俨然加重。
图什呢？
他边揉边闭目养神，酒劲作用下甚至有点昏昏欲睡。
忽然，他感觉支着手臂被布料擦过，有人在他身边站定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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