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体育活动课被班主任何进征用,拿来开九月第场正式班会。
“怎?好像兴致都不太高嘛。”何进进门就觉察到整个A班萎靡,她把笔记本摊在讲台上,用手压平,“稍微振作下,理论上这算刚开学,新学期新气象,各位大咖至少得给这个班主任点薄面,对吧?”
班上响起稀稀拉拉笑声,总算有点人气。
“来简单说几件事。”何进扫眼笔记本说,“第件事是关于竞赛,即
*
齐嘉豪直到上课铃响才垂着头回来,那之后整整个上午都没跟人说过话。高天扬他们都挺纳闷,议论纷纷,老齐老齐地叫半天也没能把人逗乐。
下午发英语卷,他们才知道齐嘉豪垂头丧气原因。A班著名英语三巨头,就他崩得最为惨烈,惨到其他人连安慰都不知道从哪入手。
“这跟准备方向不样。”高天扬对盛望说,“直以为需要安慰是你,特连发言稿都想好,结果你考110?”
“牛逼!”宋思锐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年气,像鸟雀跳跃在夏日林梢,总能让人跟着变得明亮和煦起来。
江添听着,片刻后点点头。
“你呢?”盛望问,“你也是很早以前问班长?”
“嗯。”江添应声。
“那还打算申请?”盛望又问。
“你他妈、听力没听、英语分数、居然比高8分?”高天扬被打击得体无完肤,“他妈、英语是用脚学?”
“牛逼就完!”宋思锐又说。
“滚滚滚。”高天扬脚把他蹬开,说:“怪不得老齐要自闭呢,这搁谁谁不自闭?”
盛望这分数,给谁谁都要笑死过去,偏偏他自己拿到卷子脸淡定,不仅是淡定,他看上去就好像……心情其实并不怎样。
不只他反常,江添也不太对劲。这人五门考试四门都是年级最高分,看起来却像是给全年级人垫回底。
这次江添没有立刻回答,他垂眸看着表格,桌上那支黑色水笔不知何时回到指间,他食指挑下,水笔倏忽转个圈。
过好半天,他说:“之后应该还是要填。”
教室里不知谁开半扇玻璃窗,风带着残余暑气溜进来,炽烈闷热。盛望忽然觉得有点渴,他低头从桌肚里掏出罐可乐,掰开拉环喝口。
早上买时候可乐罐外还结层白霜。两节课过去,霜已经化成水,在桌肚里弄湿大片。冰饮已经不冰,喝起来既不爽快也不解渴,只有甜腻。
盛望抓着铝罐沉默片刻,“哦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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