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盛望开始频繁地叫他“哥”,但他并不高兴,反而频繁地想起这些陈年旧事来。他知道这个勾着他脖子对他说“们起住宿”人在往远处走,但他不知道怎留住对方。
这多年过去,他还是学不会挽留,还是只会些硬邦邦、偏执蠢办法。
从未有成效,但他依然想试试。
个例外。
他短暂地给对方改成过“盛望”,几天后某个深夜又鬼使神差地改回来。当时他说不清是出于什心理,现在反倒能说清些——他只是想看见对方变化,换没换头像,或者开不开心。
他忽然想起好几年前个中午,也是这样连绵阴雨天,那只叫“团长”猫趴在窝里寿终正寝。
在那之前它其实有很多征兆,不吃东西也不爱动,他跑很多家店,查很多网站,试过很多方法,想让它再多留几年。
丁老头却说:“老猫,时间差不多,留不住。”
最后果然没留住。
……
好像总是这样。
小时候把江鸥袖带绑在手指上,睁眼却从没见到过人。后来把自己名字和照片做成纸条,绑在外婆手腕上,老人家也依然记不住他。再后来给团长拍过很多照片和视频,那只陪他很长时间猫还是埋进地下。
他始终不擅长挽留,也从没留住过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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