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添蹙下眉,低低应声:“嗯。”
又过好会,他才睁开眼翻身坐起来问:“几点?”
盛望没有看时间,反而盯着他脸色看会儿,问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身体舒不舒服江添自己心里最清楚,他其实5点多钟醒过来回,嗓子干得厉害,浑身阵阵发冷,于是去厨房那边到杯热水喝下去。
本以为捂着睡觉就好,没想到早上起来反而更严重,就连眼睛都
盛望说完就觉得这话不太对,他撞上江添视线,又立刻说:“不是,是说用你演讲来弄……”
他话说半便闭嘴,觉得还不如不说。
从盛明阳那里学来场面话在这种情况下统统不管用,他突然变得笨嘴拙舌起来。
大少爷默默收嚣张脚,闷头在楼梯上自闭几秒,然后转身就往上铺溜。动作倒是很淡定,但背影充斥着“他妈又丢人”意味。
江添视线落点还在级楼梯上,许久之后眨下眼才回过神来,上铺人已经把自己活埋。他下意识走回洗脸池边,打开水龙头才想起自己已经洗漱完。于是他脸冷静地洗第二遍手,抽第二张纸巾擦干净,这才关灯回到床边。
就有种心猿意马被捉个正着感觉,于是抻直条腿,换个坦然点姿势。
他抖抖手里本子说:“在看你演讲稿。刚刚老师不是说写得相当漂亮,拜读下。”
江添又想起老师调侃,有点无奈:“读完?读完还。”
“没有。”盛望刚刚个字都没看进去,他随手翻两页说,“看不如听来得快。要不你直接讲吧。”
“别想。”江添点不给面子。
拉开被子坐上床时候,绺夜风从阳台门窗缝隙里溜进来,他感觉有点冷,但并没有放在心上,结果第二天就遭报应。
盛望7点15被闹钟叫起来,迷迷瞪瞪睁开眼才发现江添演讲稿还在他手里。这天气温又降些,清早有点凉。
他拽件外套披上从上铺下来,想把稿子还回去,结果却发现下铺人面朝墙壁居然还在睡。
江添贯起得早,睡到这个点有些反常。
盛望撑着床伸头往里看,轻声问:“醒没?”
“老师说,你不能白瞎这个免费听众。”
“瞎算。”
“你快点,这配合听众上哪儿找。”盛望逗他逗得上瘾,老板似往后靠,摊开手说:“来,声情并茂点,弄哭。”
“……”
宿舍里出现片刻安静,江添晃掉发梢水,眨下眼睛然后抬起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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