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鸥看到他那副吃馊饭表情,欲言又止,最后无奈地拍他下说:“你跟小望玩会儿,去厨房给你们弄点吃。”
“别忙,点外卖吧
每年这段时间,都是盛明阳最忙时候。资金账目客户往来,每个环节都容易出问题,偏偏应酬还特别多,疏通这个、打点那个。
自打安顿好丁老头,他就没放下过手机,电话信息个接个。哪怕进梧桐外老院子,他都是只眼睛留心脚下,只眼睛盯着屏幕。
盛望本打算找个合适机会跟他爸提句,就说后面课业越来越重,宿舍熄灯太早,他跟他哥在校门口租个房子。
其实合同还没签,但以他多年经验来看,先斩后奏才是对付盛明阳不二法则。
结果对方实在腾不出空来闲聊,盛望只好把这话题推后。
口,她问他怎突然回国。他指着头说:“长东西,扩散没得治,过天少天。国外就那些东西,看久也没意思,就想回来。”
他沉默很久,又笑笑说:“不想死在外面。”
因为这句话,江鸥在那个病房呆不下去。胡乱聊几句就匆匆下楼,来她这几年情绪敏感容易哭,见不得这些。二来她也怕呆久碰到季寰宇。
杜承回国,季寰宇肯定也在。
江鸥回到楼下时候,盛明阳正在给丁老头办出院手续,盛望拎着老头叮叮当当帆布袋子给他讲笑话,逗得对方前仰后合。她宝贝儿子手肘挂着老头外套杵在旁边,满脸写着“这笑话真无聊至极”,但又忍不住弯几下嘴角。
江添在医院就注意到江鸥郁郁寡欢,憋路终于还是问道:“你怎?”
“嗯?”江鸥心不在焉,差点被厨房门槛绊跤。她尴尬地扶住门,解释说:“没事,就是最近资金回笼有点问题,有个许可也没办下来,折腾得有点累。刚刚医院又见到个以前同学,看着也挺难受。”
“哪个同学?”江添问。
“说你也不认识。”江鸥失笑,道:“哪天有空把以前毕业照翻出来给你认认,自己可能都认不全,太久没联系。”
江添刚点下头,想到那毕业照上还有季寰宇,顿时又拉下脸说:“再说吧。”
这种场景让她心情稍稍缓和些。
她刚要走过去,手机忽然震动起来,收到条消息,来自杜承。微信是刚刚才加,消息内容只有短短句话:谢谢你来看。
江鸥刹住步子,回复道:应该,多少年朋友,你好好休养,别想太多。
之后对方再没回过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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