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顾放为揉
揉头发，看
眼桌上
算式，随后又问，“那那个……”他时间没想起鹿行吟名字，很迷惑地改口说：“小计算器又在干什
？”
陈圆圆比他更迷惑：“小计算器是谁？”
鹿行吟刚好听见这句话，回头看眼他，轻轻说：“站着背书，不容易打瞌睡。”
顾放为想想：“有道理。”
批发中性笔在他指尖转圈，随后放下。顾放为抄起草稿和笔，直接踩着曲娇课桌翻出来。
背书，扰乱班级纪律。你们这是跟
作对？”
“要问问题，如果从后面跑到前面来问，属于课上时间随意走动，这个比较影响班级纪律。”
鹿行吟站得笔直，回答也清清淡淡。
后排陈圆圆慢腾腾醒过来，先是看见同桌不见，猛地惊，找会儿才看见鹿行吟已经去前面。
他揉着眼睛，怂得个哆嗦：“靠，怎回事，小同桌怎跟沈怒杠上？”
曲娇破口大骂：“靠！你是狗吗！”
“学习下好学生。”顾放为抱着草稿纸，懒洋洋地走过去，抬眼看下沈怒。
沈怒本能地有点怕他——顾放为这种人，谁见都会有些本能畏惧，但他壮着胆子横他眼：“看什看？”
顾放为拧拧手腕：“看你长得跟哑铃挺像，怎，哥们坐在这里，想陪晨练？”
他哆嗦，椅子往后顶，造成个多米诺骨牌效应——曲娇桌子跳下，连带着顾放为用脚尖稳定勾着桌角突然移位，他椅子整个往后倒，原本三角结构彻底打散。
“哐啷”声摔下去。
这惊天动地响声又吸引全班注意力，所有人看着顾放为脸困倦地从地上爬起来，都努力憋着笑——他们深谙顾放为脾气，不敢笑出声。
“怎？”顾放为眼底带着刚睡醒水光，非常不耐烦。
曲娇刚打听完怎回事：“沈怒用within讲骚话，还占班长位置，蔡静和孟从舟不敢出去背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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