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完
个题，下边突然有个男生说：“要不鹿行吟跟
们讲课吧。觉得他讲
比老猴子讲得好。”
这句话引起
片笑声，但是很快，没人再笑，反而各自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。
——如果，让鹿行吟来讲课呢？
鹿行吟怔怔。
底下人却七嘴八舌地建议起来：“觉得可以！”
眼笑，恶劣又轻佻。
鹿行吟走上讲台，问声：“前面题大家都抄完吗？抄完就先擦，重写下那题步骤。”
“擦吧擦吧，早写完。”
没有老师，同学们之间氛围倒是还算轻松。蔡静托腮看他写步骤，后边也有几个学生跑到前面来方便抄写，又被别处人抱怨：“唉唉前面蹲下啊，都看不见！”
鹿行吟重新写遍步骤，因为化学工艺题过程复杂，还是有不少人没看懂。
“你能不能从苯环那章再跟们讲讲，那些反应资料上有总结，但是不知道为什
做题就是不对……还有些反应条件，不同资料上说也不同。”
“对对也是！”
……
鹿行吟有点骑虎难下意思，下意识地往后面看眼。
顾放为靠在后边墙上，安静地看着他，眉头皱皱，随后又舒展开来，移开视线，是漠不关心样子。
这个题出得很漂亮，是27班能用题，也证明陈冲选题相当谨慎——提高班里80%题依然是高中范围内难题，哪怕他已经在快速地给他们讲竞赛内容，但实际上，陈冲也没有忘记开设这个班最初目。
蔡静问声，鹿行吟本来要下去仔细跟她讲，后边个男生说：“你大点声吧，们起听。”
“后面讨论题安静点啊，鹿行吟他是不是才感冒发烧？嗓子不舒服你就小声点讲吧。”另个女生说。
鹿行吟顿顿，回头看看黑板，也没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不好，于是认认真真地说：“好，从头讲遍。”
他常给冬桐市那帮小孩辅导作业，知道个题目应该怎讲得清楚明白。他嗓音还是有点沙，听起来温润低沉，如同徐徐流水，让人听很舒服，注意力也不由自主地放到他那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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