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他们约定“三天”冷静期,还有五个小时。
晚上下课,鹿行吟回到宿舍。
时间分秒流逝,离约定时间还有五分钟时,鹿行吟起身关上门,轻轻拧下反锁。
随后长出口气。
他如常洗漱、换衣、熄灯,听见门外脚步声来来去去,没有桃花眼艳丽少年,反而觉得心底有点微微放松。
“想都别想。”顾放为看着鹿行吟说,“你又不是小计算器。”
鹿行吟捧着鲸鱼水杯,往后看眼,正巧看见顾放为大大方方地抬起眼,桃花眼底带着点孩子气骄傲,与他惯常散漫风流。
除打水,还有打饭、交作业、买饮料、吃零食。所有事情几乎都不用鹿行吟再动手,顾放为切都给他安排好。
所有人渐渐都发现他不正常。
“顾神,你是不是欠小鹿钱?”
奶奶年纪大,身体也不好,不能受刺激。”
“这个说不好,行吟,你是聪明孩子,当初也跟你说过,脑血管瘤这种东西就是定时炸。弹,你说不清它哪天会突然破裂引发脑出血死亡,但是你也说不清它会不会直没事。”医生说,“问世间这个意义不大,积极治疗吧,你什时候有时间过来检查?”
“……现在在s省,回来可能要花段时间。”鹿行吟轻轻说,“谢谢您。”
回到教室时,其他人刚下操,陆陆续续地回到教室,准备接下来课程。
这群孩子都冻得慌,窝蜂地去抢饮水机开水,呼啦啦下子排满。
片刻后,把手被人从门外拧拧,没拧动,随后没声音。
竞赛司令部,顾放为把他们所有人份试管拿去洗时候,连易清扬都瞪大眼睛。
顾放为不答话,他看看时间,声音平静:“还有五个小时。”
“什五个小时?”周围人面面相觑。
门推开,顾放为拎着筐实验器具走出去。
鹿行吟视线追着他,随后低下头,轻轻说:“不知道呀。”
鹿行吟看看前面人,下意识地想找自己水杯,但是却发现不见。
顾放为从后门进来,看他在找杯子,不动声色地把手里灌满热水鲸鱼水杯放在他桌上,随后深藏功与名,什都不说,回到座位上。
“卧槽,校花你哪来热水?挤都挤不上,你在别班偷吗?”陈圆圆不可思议地问道。“还是办公室打?”
“都不是,跑趟科技楼,没人抢,水都是热。”顾放为说。“下去时候顺手就把杯子带上。”
陈圆圆心动:“校花你下次也帮打水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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