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墨七中代表队是吗？往里边走，在这里。”
沈珂掏出湿纸巾擦
擦桌椅，在上边刮下来厚厚
灰尘，摇摇头说：“这也太脏，大家都擦擦吧。”
“这什
地方啊——”黄飞键惨叫
声。
而顾放为也皱起眉，打量下这间狭小嘈杂“办公室”。头顶灯闪闪让人头脑发晕。
他有定程度洁癖。
以“男朋友”身份。
顾放为脸有点红，他故意靠过去，把鹿行吟揽进怀里，低沉着声音说：“那司令夫人，和副司令，谁大？”
鹿行吟抬起他乌溜溜眼睛，软软地说：“夫人大。”
“夫人是挺大。”顾放为仿佛早预料到他反应，接着在他耳畔说，压低声音温柔又暧昧，“小鹿司令以后就知道。”
这回换鹿行吟耳根红——从脸颊，直红到耳尖，整个人都变得不那镇定起来。
有？”
鹿行吟睁开眼。
顾放为直坐在他身边，身上带着玫瑰与桦树香味，这样抱，他顺势乖软地贴在他肩膀边，伸手伸个懒腰，又往下滑滑，才抬起带泪眼睛看他们。
像刚睡醒猫伸爪子，肉嘟嘟粉嫩嫩爪子不太有威慑力地张开。
鹿行吟开口第句话是：“他是司令夫人。”
鹿行吟找沈珂借湿纸巾，刚要俯身擦桌子，被顾放为伸手按住，伸手抢过去，用力地擦起来。里里外外都擦遍之后，顾放为才
笔尖轻轻地划过纸张，本来是在计票，却断好几次，心绪不宁。
他害羞，而顾放为突然大笑起来，像他以前在校长办公室里做那样，伸手揉把他细碎乌黑发。
低矮破旧办公桌弥漫着灰尘味道，电脑开个机，漫长得如同永恒，身穿教职工服装活动组织人员焦头烂额地跑来跑去。
“a23组电脑有问题！”
“a24也是，a24鼠标都动不！”
顾放为愣。
旁边人大笑起来：“有道理！你俩gay里gay气！不是还起上全年级通报批评嘛，笑死，那就这个！”
鹿行吟紧跟着歪过来，在他抱着书包里翻找他笔记本，拿只笔，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记：“要不要认真参赛，大家来投票吧。”
他没看他，眼底带着些狡黠笑意，种温柔得意和纵容。
随着他上次翻进他宿舍后，顾放为就对于“弟弟”和“男朋友”认知，有越来越清楚界限。从前看鹿行吟没觉得什不对，如今只觉得，鹿行吟每个字、每个眼神、每个小动作，都无时无刻不撩在他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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