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行吟说:“条件里有:这是场学校和们都不用太在乎输赢比赛,所以考虑过这个情况。”
他安静地抬眼看向他,似乎没觉得这是什大不事。
“弟弟,你这样……太理智。”顾放为低声问,“如果……如果你竞赛被压分,失去唯个上高中机会,你会……”
“不会在你面前跳楼。”鹿行吟知道他又想起当初事情,安静地说,“会回去当个修理匠。等攒到钱,把奶奶病治好,再回去念书。”
“……怎搞得像你真想过样?”顾放为哑然失笑。
天怎想到这做?”
“在规则之内犯规。”鹿行吟说。
顾放为皱起眉,想想:“在规则之内犯规?”
“做题,先看可用条件,然后排列组合,打碎重组。”鹿行吟说。“也不是犯规,只是找到问题解决方法就行。”
顾放为愣住。
鹿行吟笑笑,没说话,主动凑过来牵住他手,两人并肩往车站走去。
他突然想起曾经帮鹿行吟上物理竞赛课次,那时他看到鹿行吟记笔记。
鹿行吟做题,永远是三板斧,拼图思路,极端和冷静势利应试思维,冷静得让人几乎有些不适。
原来不只做题,鹿行吟随时随地,都运行着这套法则。
找到已知条件,拼凑轮换可用信息,解决未知问题。
“……也真敢想,万给你取消资格呢?”顾放为摸摸他头,“路子挺野啊,男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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