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行吟被它逗笑
：“……他把你改装成自动挤牙膏机器吗？”
他摇摇晃晃地下床，刷牙洗漱，用冷水洗脸，勉强清醒
会儿后，小僵尸又闹起来：“你好你好，检测到你
状态为：洗漱完毕，现在
会为你唱首起床歌。”
“你眼里世界”
“穿过群山遍野……”
是《小虎还乡》主题曲，顾放为竟然给他录这首歌。
“在家呢，在床上躺着。你要教学英语。”鹿行吟说。
“……”顾放为哭笑不得，温声哄，“怎
啦，被英语难倒，就跑出去喝酒？你和哥哥在起，是不是就为学英语？”
鹿行吟又没声。
顾放为耐心等会儿，又叫他好多声，鹿行吟都没再回应。他睡着。
鹿行吟之前没试过喝这多酒，他酒精代谢能力不强，晚上过后头疼欲裂。
在窗台前给顾放为打电话。
这不是他平常给顾放为打电话时间，那边响会儿才被接起来：“喂，小计算器？”
“来给你打电话，哥哥。”鹿行吟说。
顾放为听声就察觉不对劲：“你喝酒，小计算器？跟谁喝？”
“在家。”鹿行吟说，“英语真难学，好难啊，英语原版教材看不懂。离你还有门英语差距，顾放为，什时候可以考到150分？”
他边听，边笑。
“穿过群山遍野……咳咳，是不是有点跑调？”
小僵
第二天大早，有什嗡嗡东西，冰凉地贴进他怀里，沙沙夹着电子声音在那儿叫他：“检测到，检测到你状态是，难受。”
是顾放为声音。
鹿行吟睁开眼，看清是小僵尸。这个东西直被他放在角落里关着充电，不知道为什突然运行起来。
“快起床，快起床，去洗漱，可以给你挤牙膏，还可以给你唱支歌。”
小僵尸说完，肚皮上个小口突然打开，从中冒出小截……薄荷味牙膏来。
那声音软软，带着茫然，又带着某种固执，听得人心底酸酸泛起皱褶。
他叫他名字时候，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这个人，他只想跟他说话，只想对他撒娇，只想在个孤独寒夜听听他声音。
顾放为说：“为什要考到150分，哥哥又不是因为你能考多少分和你在起。”
“顾放为。”鹿行吟声音还是软软，他不接他话，自顾自说着，“你要教学英语。”
“教教教，你在哪儿喝酒呢？”顾放为决定不管这多，“你在家吗？开个视频给看看你在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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