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低低:“好。下次手机不开静音。”
“傻孩子,这也不是你错。”鹿奶奶说。
“奶奶,下个月就考国家初赛,考完就回来看你。”鹿行吟说。“定。”
他今年暑假没来得及回去,因为前后几个月,连着上五个竞赛讲座或者培训班,有班是小分队起上,有班是陈冲根据他个人领先进度,推荐他去上。
有人或无人陪深夜,他就在你陌生宿舍里亮着灯写题,从晚上写到凌晨,如果遇到好题,再从凌晨写到天明。春天还没到那个季节,鹿行吟经常冻得手脚僵硬,站起来时能感觉到关节搓擦疼痛。
。
“有钱就寄回去,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其实那时候她何尝不知道呢?鹿行吟这个孩子重情,她无非是为自己逃避找个借口,也无非是遍遍地劝服自己:鹿行吟亲情与爱给别人,她不能有什别幻想。
五分钟后,消息很快传回来:鹿奶奶高血压发作,在买药路上晕倒,被送去医院,情况暂时稳定。
鹿奶奶醒后,鹿行吟立刻打电话过去,叫她:“奶奶。”
去年他曾经看沈青云得意地晒出他做过试卷和习题,摞起来有人高,现在他写过部分,也已经有半人高高度。
要靠竞赛拿名次,于是看无机部分,无机部分要拿全分,最难是计算,于是着手功课计算问题,他个月时间写完某张姓教授名下所有无机化学题;从此所有无机计算都能拿拿到全分,后边又学会计算器使用方法,把直以来惯用迭代法换成条件方程。
要考省等奖,去顾放为值得去学校,他也跑无数次鹰才中学,等位著名竞赛有机教授讲座,后来这位教授未能成行,他于是主动过去,个人跑去人生地不熟省外,还弄丢次身份证。
化学礁和化学岛中,不少人都
鹿奶奶回答道:“嗳。”
鹿行吟觉得自己声音酸酸:“奶奶你不要跑那远去买药,就在药店买行不行,找妈妈要钱打给您,她不会说,她对很好。”
“这个不要……钱,你自己花,也不是多大事,跟去哪里买药没关系,血压高,在家里也是要晕。有社会保证金,又不是吃不起饭,干什要你钱?”鹿奶奶说,“不是你挣,都不要。你上大学工作之前钱,也都不要。”
当初霍家接鹿行吟回去,曾经提出过给鹿奶奶笔费用,但是鹿奶奶也拒绝。
“你寄过来钱,都给你存起来,以后总有地方用到。”鹿奶奶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两样,鹿行吟心也慢慢放回肚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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