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八九岁,哪里知道什爱不爱。”鹿行吟眼睛亮闪闪,口吻却老气横秋,“再过十年再说吧。”
最后周选拔大考会回来参赛。
他送鹿行吟去机场。
“小计算器不要太拼——不对,你现在……咱们稍微努力点吧,啊?万拿个国际金牌回来,还能让老爷子开心下。”顾放为说。
鹿行吟戴着帽子,瞅他。
他手术之后就懒下来,干什都懒,看书也懒,吃饭也懒,每天要睡上八九个小时,如果少于这个时间,必然就会整天都提不起精神。顾放为每次打电话,他多半时间都在睡觉,笑他是把以前睡觉时间口气都补回来。
登机口响起广播提示,顾放为伸出手,替他正正帽子:“药要好好吃,知道你不爱吃药,但是咱们出于谨慎考虑,还是坚持吃下去,好不好?再过年,们就解放。”
鹿行吟看他微微俯身,给自己整理领口,突然笑:“顾放为——你跟妈似。”
——曾几何时,他都羡慕别小朋友可以顺畅自如地抱怨“XX管像妈样”,如今这句话说出口,却没那不自然。
那双桃花眼凑在近前,不为所动:“像是因为们都爱你。爱你,小计算器,你知道吗?”
鹿行吟还是瞅着他,不说话,顾放为恨恨地伸出手捏他:“小没良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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