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你都想哪去?”钟雪皱眉,“世子性格虽然真很差劲,但也不会短吃喝。”
“那那些小妾呢?他们有没有欺负你?”主母不受宠,妾室就要上房,钟兴
“点都不喜欢。”钟雪本正经不能再正经点点头,旋即岔开话题,“听说阿爹最近得两瓶正宗西域葡萄酒,明天让人给送去瓶呗,顺便把您珍藏在床头柜那对夜光杯起送去。”
钟兴源啊声:“你怎知道有对儿夜光杯?!”
书里写鸭~钟雪心中狂笑,面上只是微微展颜:“机缘巧合。”
那对夜光杯是西域商贾专门送钟兴源,全天下只此对,历来被他当心肝护着。钟兴源犹豫半天,终于心横,忍痛割爱。
直到宴席将散,谢宣位子还是空。
时候你们俩和离,跟平王再续前缘也不是完全没可能。”
钟雪伸手打住:“谁有三长两短,世子都不会,就算他真出事,也只会想尽办法拖下水,不可能和离。”而且再续前缘那也得先有缘,单相思续个毛毛球啊?更何况现在连单相思都不是。
徐小庆不解挠挠头:“少爷您是在帮世子说话吗?”
钟雪又抓把瓜子:“在帮自己说话。”
寿宴开,宾客落座,果真,钟雪和谢宣被安排在桌,但很遗憾,谢宣并没来。
父子俩聊着聊着,免不聊到儿婿梁端身上。
近几年,梁端并不受皇帝待见,有关其身世传闻更是五花八门,若非皇帝赐婚,钟兴源宁愿头撞死也不会让钟雪嫁给他。
但好在,梁端在外边素有儒雅之名,钟兴源那颗老父亲心勉强得到丝安慰,然,去年中秋之后,口风又变,大街小巷,就连街边乞丐都在传梁端多不近人情,多手段狠辣十恶不赦。
打那往后,钟兴源就没睡过个好觉,经常做噩梦,还总是梦见梁端杀钟雪场景。
“他对你怎样?有没有不给你吃,不给你喝?”钟兴源关心则乱,乱七八糟就问出口。
客人轮流冲钟兴源敬酒,钟兴源却全程心不在焉,眼珠子不停地转悠,会看看外面,会看看桌上那个空位。
“爹你脑袋转来转去眼睛都晕。”钟雪皱眉。
钟兴源赶紧坐定,干巴巴笑道:“阿雪啊,平王应该是被旁事绊住脚,你别急,咱们再等等,肯定会来。”
“爹你就别管,”钟雪给钟兴源倒杯酒:“先前确实瞧上过他,但那都多早之前事,现在早没那心思,他要是真来才叫尴尬。”
钟兴源讶异:“你不喜欢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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