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得了吧,就你这三句话没说完就对人动手动脚的,谁信你就出鬼了。】
“……”
周衍那碗药后劲儿生猛,纵使没再情动,也伤了肾,加之钟雪身上大小伤口未愈,索性往书院告了假,在府中调养。
但自那晚过后,梁端就没再跟他说过话,便是晚上同寝,也一言不发,被钟雪闹腾烦了,就横眉瞪眼,但也只是如此,死活不肯多说一句。
午后,徐小庆端来药,还没进门,就听钟雪道:“都说多少次了,我不喝。”
【小心浪过头被扔出去!!!】
钟雪:“我有分寸。”
刚说完,脸就啪啪的疼。
“我艹了,梁端你干嘛啊?”一巴掌下去,钟雪的手就被扇红了。
梁端眼红的滴血,死命捂着胸口的衣襟:“你你你……谁允许你摸我的!”
钟雪连忙点头,一弯眼睛笑道:“完全可以。”梁端呼吸一窒。
“好了就自己擦。”梁端把钟雪从身上推开。
钟雪看着怀里的布巾,弱弱的抬起手臂:“我刚才出汗都出虚脱了,手上还有这么多伤,你忍心啊?”
“…………”
梁端脸色通红,抓起布巾泡进冷水里,顺便挽起衣袖,将整节小臂都泡了进去,丝丝凉意顺着小臂肌肤弥散开来。梁端捞出布巾,长长舒了口气。
要照往常,徐小庆纵使不愿,也要乖乖的把药端回去,但今日却知难而上,小胖腿一跨,直接进来了,非常威风的把药放到桌上:“少爷,喝吧,主仆一场,小庆不想逼您。”
钟雪坐在床沿上,两手按着床面,正悬空摆动的双腿忽然停下:“你没病吧?”
徐小庆撅了撅小
钟雪愣了下:“你衣裳歪了,我就给你拉一拉,你火这么大干嘛?”
“借口!”梁端咬牙挤出两个字,扔下布巾就走了。
钟雪看着空荡荡的屋子,一脸茫然,他真的只是帮梁端拉拉衣襟,没别的想法,真的没有,苍天可鉴!
【呵,他不会信的。】
钟雪从床上下来,捡起布巾泡到水里:“我是喜欢男人,但我又不喜欢他。人与人之间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,多凄凉。”
钟雪歪头靠在床柱上,盯着梁端烧红的耳朵尖眨眨眼:“世子你是不是害羞了?”
“没有。”刚顺平的气息再次翻涌起来,梁端咬着牙,将布巾按在钟雪胸口。
【系统看不下眼:刚解除ooc就这么浪,你能要点儿脸吗?】
刚才梁端给钟雪擦胸口的时候,手一滑,指尖触到了钟雪小腹,便是那一碰,补上了五点形象值,刚好50点。
钟雪不以为然:“憋那么久了,浪一浪有助于身心健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