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。”梁端脸在他面前放大数倍,鼻子,眼睛,就连眼睫毛都看清清楚楚,钟雪咽下口水,“你先松开。”
“方才不是笑挺欢,现在怎不笑?继续笑啊。”每句话尾音都带着要吃人危险。
钟雪立马拉下脸:“不,不笑,其实点都不好笑,真。”
“统儿,救!”梁端现在这表情太可怕,戾气毕现,钟雪真怕他把自己口吞
他怔怔看心腹眼,平时看着老老实实,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。
心累,梁端冲心腹摆摆手,咬着后牙槽:“你下去吧。”
心腹长长应声,快快乐乐下去,投在地上倒影都洋溢着得意。
心腹走,钟雪终于忍不住,捧腹,在床上笑打滚儿:“端哥你这属下太特可爱!哈哈哈哈!简直要笑死!浴桶,还洒花瓣?他定是以为你要日才准备这些,哈哈哈!不行不行,要笑死!”
梁端关上门,转身,眼睛红红:“别笑!”
指与食指打个圈,吹声清亮哨子,不多时,便有名富家子打扮心腹进来。
“世子?”心腹惊下,“您怎会在此处?”
“让人送贴治跌打损伤伤药来,顺便拿上来些饭菜。”梁端自顾自吩咐着,末,又补充道,“要红烧肉,来时候再准备些热水。”
心腹愣下,看眼坐在床上直攥拳偷笑钟雪。
“没听懂?”梁端皱眉冷声问。
钟雪忍不住,依旧笑颠来倒去,床板都跟着嘎吱作响。
梁端扶额,遮住上半张脸,看不清神色。钟雪刚擦掉眼角笑出眼泪花,睁眼看见梁端,上气不接下气喊声端哥,问他干嘛。
话音不落,两手就被梁端擒在块儿,按在床头。
“喂!就笑笑,你又发什疯?!”钟雪看着梁端这愠怒中带点恣意神情,心里怵,这是要杀人灭口吗?
还没反应过来,梁端整个人就压上来,左腿着地,右腿弓着伸到钟雪两腿中间,随着前倾上身,点点往里滑。
心腹连忙摇头,忙不迭照办,临走,还遵照自己揣测懂事关上门。
盏茶后,心腹回来,带着药,带着饭菜,还带着……
“这是你准备热水?”梁端震惊看着屏风前那只白雾袅袅,洒满花瓣浴桶。
心腹脸邀功:“是啊,属下还专程跟楼里姑娘讨要时令花,洒进水里,不仅香气清爽,还舒筋活络。”
梁端真很怀疑心腹脑袋不是脑袋,而是冬瓜,还是个内瓤跟钟雪不相上下冬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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