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端怔怔站在原地,看着钟雪隐入夜色背影,暗暗做个决定——他决定不休钟雪,不仅不休,还要辈子把他困在自己身边,若是他敢同别人跑,便抓起来,不给米,不给水,直到他认错为之,反正这辈子,他只能是自己……
第二天,钟雪醒时候胳膊上多条发带,是梁端,头捆着自己右手,头捆着梁端左手,特打还是死结。
钟雪原本还昏昏欲睡,见此,立刻十二分清醒,猛地拽下右手,绳子蹬紧,梁端直接被拽醒。
刚睁眼,就被钟雪翻身骑在身上。
“下去。”梁端皱眉。
“你想让如何看?”钟雪只当他又发神经,并没在意,把大布巾递给他,“擦擦出来吧,再泡就该皱。”
“历来江山改姓,若没有名正言顺理由,都是要遭到唾骂,你会骂吗?”梁端从浴桶出来,光脚踩在地上,刚用布巾擦两下,就怔住,“你会不会骂狼子野心,会不会说是无视正统*佞之辈?”
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,毕竟在谋划造反之前,便已经做好所有心理准备。
“艹,你这赤条条站在这儿展览呢?赶紧擦干,把衣服给穿好。”钟雪嫌弃抽掉架子上黑色单衣扔给他,“大周开国皇帝功绩累累,二代皇帝也是代好帝王,可自二代以后便日渐衰弱,个两个不成气候,今上还算不错,但手段穷极毒辣,把百姓当走狗,膝下又没有可成器皇子承袭皇位,垂暮之相尽显。如今天下局势还不稳,乱象渐生,江山改姓易主已成定势,为什要骂你?”
钟雪摘下架子上那只小老虎:“洗澡还带着这玩意儿,你当初不是挺嫌弃嘛。”
钟雪故意把右手抬高高,梁端左手也被带起来:“哥你这恶趣味够可以啊,不解释解释?”
昨夜,梁端从浴间回来之后,心思不宁,总有种自己睡着钟雪就会跑掉错觉,虽然知道这不可能,但他心里就是不踏实,索性直接将两人捆起来。
事实定然不能告诉钟
话音不落,手中小老虎布偶就被梁端抢过去。
“。”梁端紧紧攥在手心,别过脸。
看着梁端这副要怒不怒神情,钟雪心情大好,从怀里掏出自己那只小白兔,倏地送上前,用小兔子嘴亲亲小老虎嘴,在梁端反应过来之前,蓦地收回,揣进怀里。
“你——”梁端捧着自己被玷污小老虎,气无言。
“亲亲有助身心健康。”说完,钟雪冲梁端抛个风情万种媚眼,快乐负手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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