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端把那三只蚱蜢从土里刨出来,看看天色,估摸着钟雪快醒,便惴惴不安
他按捺住内心想死念头,把手伸进裤腰,轻轻挑开个缝,眯眼看,艹艹!腿上也是!草莓印儿都到大腿根儿!!!
他去厨房让人准备夜宵,然后挨闷棍,醒来发现眼睛被蒙着,手也被绑着,然后被灌碗药,那人说是春|药,喝完之后,他就没意识。昨日情节断断续续回脑,钟雪手指插进头发里,狠狠按着脑壳,他都做什?!这下完!全完!老子这次是真脏!还脏贼瘠薄彻底!
他清清楚楚记得,梁端那日同他说,若是有人碰他,不管是腰,还是屁股,梁端便会杀那人,并且会连他起杀!
梁端说那句话时表情他现在想起都后怕,绝对不是跟他开玩笑这简单。
现在别说是有人碰他,直接把他日,而且看样子还日不止次,若是被梁端知道,他不想死也得死。
上,梁端皱下眉,不耐烦抓起那只蚱蜢,拔掉根韧性较好草将蚱蜢大长腿捆起来,然后用小棍儿在地上刨个坑,把它半截身子埋进去,与另外两只并排,只留下个头。
如此,三只蚱蜢齐齐看着梁端。
梁端被看烦,直接薅掉三只蚱蜢头上触须,愠怒道:“让你们看!很烦你们知不知道?!”
蚱蜢:“……”
……
先前,钟雪经常想“他被剑捅死,坟墓被掘”大结局会怎圆起来,现在,呵呵,他脏,端哥可不就有正经理由把他捅死?死后掘坟还不是早晚事儿?
这结局简直不能再顺理成章,逻辑严谨他自己都害怕!
短暂绝望之后,钟雪还是打算挣扎下,他乐观认为只要端哥找不到他,他就不会那快死掉,能多活天是天,眼下也只能如此。
说跑就跑。
钟雪飞快穿上衣服,随便用发带束下头发,捂着火辣辣菊花鬼鬼祟祟地推开门,四处查看之后,发现并没人在周围,他来不及想日他那个人去哪,连忙夺路而逃。
梁端低估钟雪,他走后没多久,钟雪就醒。
钟雪浑身酸疼,尤其是菊花,像是被人日过顿似得,因为药力作用,昨晚事对他来说还没场梦真实。
钟雪头沉得要命,意识还有点儿飘,他用手肘撑着床艰难坐起来,还没坐稳,余光就瞥见自己脖颈还有胸口那些红扑扑小草莓印儿。
脑子瞬间十二分清醒。
他三下五除二扒开上衣,发现不仅是胸口,就连小腹都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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