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大春捶捶自己腰:“还行,暂时死不,话说世子妃你腰呢,世子那猛,
梁端特别护短,他不允许别人说点钟雪不好,就算是自己先挑起头也不行,他严肃为钟雪开解道:“怎就无理取闹?他嘴挑,嫌弃下有错?而且不过当面摔个碗而已,多摔几个也没问题,就算把锅砸,也不会将他怎样。”
吏官时不知怎接话。
周大春挠挠头:“告示上是这样写,但这个原因很不真实啊,再加上你们俩去施粥那几次当着百姓面儿这样那样,大家往这方面想并不奇怪。”
钟雪竟无话可说。
几经确认周大春并没出卖他心思之后,钟雪才堪堪放心。
?不是啊,是离家出走,不是帮他来找你。”
“你也离家出走?”钟雪依旧没松手。
周大春点点头:“跟阿洛闹点儿别扭,就同你跟世子差不多,你应该懂。”
“跟世子?”这话钟雪不是太懂。
周大春:“是啊,坊间现在都在传,说是世子太猛,你受不所以才跑。”
周大春也出逃好些时日,盘缠都快用光,为省钱,晚上都睡天桥底下,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便是有缘,钟雪好心接济他下。
鹤州城不大,客栈不多,就三家,前两家都住满,只剩这最后家还有间空房,两人将就下,总比睡桥洞好。
洗完澡,钟雪坐在床榻上跟周大春侃大山,主要内容就是听周大春卖惨。
“每每看见阿洛给洗衣裳,就害怕。”说起来都是泪,周大春冲着床帐顶眨巴下眼,“洗件,晚上做次,洗盆,夜不眠啊!他,他才十八岁啊!十八岁!艹,怎体力这好?”
“你腰还好吧,没落下什病根吧。”钟雪同情看周大春眼。
“什?!”钟雪震惊,他把周大春拉到处隐蔽墙角,“那些寻人告示上写明明是世子做不爱吃饭,无理取闹,然后摔碗离家出走,怎就成他……他把日受不,所以才跑啦?”
当初写告示时候,吏官问梁端钟雪离开原因,梁端自然不会说是因为自己偷偷日钟雪所以他才逃跑,于是就编这个理由。
吏官边听边拟告示,笔下字都是抖得:“世子妃确实有些无理取闹。”
大家都知道钟雪虽然有钱,但出身不高,堂堂世子能为他亲自下庖厨已经是他天大福气,竟然还敢嫌做饭不好吃,甚至还当着梁端面儿摔碗,最后还离家出走!
简直不可理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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