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雪能听出来梁端生气,慌乱转身摇手:“没有!”
“你有!”梁端抱臂站在匪寨里两层望台上,天还没全亮,辨不清神色,“你为什要跑?你就这不想看见?”
“不是,……”想看见你,恨不得天天看着你。
逃跑这些天,钟雪每天主要任务就是洗澡,手指肚日常皱巴巴,他想起那晚事,就犯恶心,就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是脏,恨不得像个布袋样翻来倒去洗。
钟雪不是个保守人,若是遇见梁端之前发生这种事,他顶多会自认倒霉,然后抓到那个人,弄死他!
梁端脸色陡变,阴恻恻地瞪周大春眼:“他真说不太行?”
周大春捣蒜似点头。
若不是钟雪脚上添新伤,梁端真想现在就让钟雪试试他到底行不行。
第二天天未亮,钟雪便瞧瞧出门,纸包不住火,梁端迟早会知道,他还是早跑为妙。
这个土匪寨守门功夫并不是很好,钟雪三两下便把人打晕。
困,有什话明天再说吧。”
梁端看得出钟雪状态不好,有心事,但并没立刻走,他从柜子里拿出药油,帮钟雪推过脚踝之后才拿着面具离开。
梁端走后,钟雪盯着自己受伤那只脚踝,出神盯许久,回神时,眼角湿,忍不住自嘲下:“真特矫情。”
梁端离开钟雪房间,去找周大春。
“奇怪地方?”周大春茫然看梁端眼,“世子妃这两天除很是倒霉之外,都很正常啊。”
虽然现在依旧想弄死
他刚跑出寨门口,身后便传来声寒彻入骨声音。
“你又想跑?”
梁端担心钟雪,彻夜难眠,刚出来走两圈就发现这人又要跑,当真气也。
钟雪浑身僵住:“……屋里太闷,出去走走,没想跑。”
梁端冷笑:“你当傻?”
俩人在客栈侃大山时候,钟雪把自己两天被抢劫十三次经历也给说,他每次只要买东西,立刻就会被抢,他觉得包子铺那次,若不是周大春突然出现,他应该还要被抢次。
周大春把这些事同梁端说,末还纳罕道:“你说劫匪怎就盯上世子妃呢?”
梁端攥拳咳声,岔开话题:“那他可有说什?”
周大春想想:“提过两句吧,抓们那两个花臂大汉闯进客栈之前,们还在说您呢,貌似说您那方面不太行。”
周大春说小心翼翼,声音又轻,他往梁端面前凑凑:“认识个游医,这方面挺在行,世子若有需要,可以帮忙搭个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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