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义宣笑着说:“谁叫你这关心别男人,明明你金主就在眼前,却不把心思放过来,你就不担心生气?”
纪翎满脸厌恶样子,反倒取悦严义宣,他忍不住笑出声,说道:“别说,病号服和绷带还挺色情。”
纪翎终于忍不住骂出来:“变态吧你。”
严义宣又笑几声,满脸桃花,怪不得那多人想当严义宣情人,这个男人私底下调情样子,谁看不心动。
可他越是这样,纪翎就越觉得难堪。
纪翎像被雷击中般,反问:“葬礼?”
“嗯哼。”严义宣干脆靠在病床头,和纪翎肩并肩,态度亲昵自然,“没有看新闻吗?宗氏宗伯麟出车祸。”
严义宣甚至又出手去摸纪翎,但纪翎却无动于衷。
他只是反复地想。
葬礼,宗伯麟葬礼。
而现在他正被个男人暧昧地摸脖子。
“看起来有点可怜。”严义宣含着笑,轻声调侃,让纪翎起身鸡皮疙瘩。他把身体往后仰,避开严义宣手,调整坐姿与严义宣拉开距离。
严义宣哼声,说道:“你叫纪翎吧?让你这舒服地躺在这里,总要有点回报吧?”
严义宣还坐在床边,整个人笼罩着纪翎,宣示着统治权,他虽然脸上带着笑,但纪翎知道他是不容被拒绝,因为纪翎对这种场景是再熟悉不过。
除非是他自己失去兴趣,否则他多是手段玩弄你。
宗伯麟之于严义宣,不过是千里之外个死人,哪怕有惋惜,宗伯麟死亡也不及调笑能让他分心。
纪翎脸色更加难看,严义宣哼声,突然起身按住纪翎肩膀
真正从别人嘴里听到,原来震撼与冲击这大。
纪翎心中沉痛与迷茫,严义宣自然是无从知晓,他见纪翎直在发呆,突然又笑起来,凑上去往对方唇上亲口。
下子又把沉浸在震惊与悲痛之中纪翎拉回来。
简直……宛若雷劈。
严义宣笑好似春风,但纪翎哪有心思欣赏,只觉得肉麻得要命,恨不得立刻跳起来去把嘴巴洗洗。
纪翎感到又好气又好笑,以前都是他哄着别人,突然角色互换,变成别人哄着他玩,这种落差让他有点狼狈又有点失落。
纪翎还是没有说话,只是沉默着,严义宣又放软口气道:“前几天去趟外地,没顾上来看你,看你也好得差不多,等你出院再带你出去玩。”
纪翎忍不住抽抽嘴角。
说起来他还比严义宣大几岁吧,谁带谁玩呢。
严义宣接着说:“参加葬礼还挺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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