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纪翎改换话题,说:“你家厨师挺不错。”
严义宣这才笑:“你转换得也太生硬。”
纪翎被揭穿也不气恼,只是说道:“是真心实意地赞美。”他认真而真诚地看着严义宣,“谢谢你,这里真很棒。”
赞美主人屋子比赞美主人更讨人欢喜,严义宣深谙这个道理,但他仍觉得很受用。
他闲适地坐在椅子里,与纪翎散漫地聊天。
严义宣凉凉地说:“是严义礼来之后移植。”
“……”怎又是严义礼,他痕迹在这个家里简直也是无处不在。
诗集与玫瑰,纪翎回想起严义礼那种傲慢样子,感觉又奇怪又有点合适。
纪翎满脸好奇样子严义宣看在眼里,他踌躇下,不知道是不是该跟纪翎说这些事。
可纪翎下子就找到重点,他问:“严义礼以前住在国外吗?”
不在时候。”
纪翎心想这又是何必,干脆彻底搬出去算。
严义宣知道纪翎在想什,他笑笑,冷冰冰,说道:“他恨不得搬走是。”
他闭闭眼睛,继续补充:“而且爷爷还在,是不会让们分家。”
大约是两个儿子都走得早,严济生直想保持家族完整,从他段时间就要回来召集家人吃饭就能看出来。
忙里偷闲时刻总是分外轻松。
初春上午阳光并不热烈,微风甚至有凉意,可纪翎
严义宣只好点点头,说:“他母亲是英国侨民,他搬来这里之后非常不适应,爷爷就在这里种玫瑰花,让他经常在这里看书。”
纪翎再次联想严义礼每次高傲姿态,他虽然是非婚生子,但是受过良好教育,能力也很强,纪翎看看那片尚未开花英伦玫瑰田,他几乎立刻就推断出严义礼母亲肯定不是平民家出身,并且恐怕也比较有钱。
这与坊间传闻贫民女儿和豪门公子故事,实在相差太远。
纪翎对上严义宣目光,没有继续询问,保持沉默。
这两天他已经得知太多严家事情,继续探究就太逾矩。
可人心都不齐,就算把人都绑在张桌子上,又有什用,不过形式而已。
纪翎无法对别人家务事发表看法,只能继续观察这个花园。
凉亭正对着块花地,面积不小,可惜现在是冬天,并没有繁花开放,纪翎也无法看出种到底是什花,只能干看着。
“那里种是玫瑰花。”严义宣说道。
纪翎瞬间脑补民国时期堇夫人围着围裙,在花海里修剪花枝场景,就说:“这大片,开花时候应该很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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