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煊宠爱弟弟消息,严义宣早有耳闻,但手足亲厚,从来就是别人家事情,与他又有什干系。
可是纪翎还是继续说着:“其实他们并不是块长大,个跟着叔叔,个由爷爷抚养,照理说应该并不那熟,但是罗煊说他那个董事长位置都能让给罗绛,觉得他说是真。”
大概是喜悦之后后遗症,纪翎现在感慨万千,本来憋在心里话,在看见严义宣之后,就忍不住想他说说。
他今天见到罗煊之后很高兴,可看见罗家兄弟又忍不住想起宗季麒。
为什他和宗季麒不能像罗家样,到底是哪里出问题。
纪翎说:“他来给送钱。”
“什?”严义宣迷惑下,瞬间就领会精神,“可以啊,纪老板,连罗煊都说动给你投资,他向来眼高于顶。”
纪翎得意洋洋:“那是,也不看看是谁,出手必赢,马到成功。”
严义宣侧眼看他:“是是是,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纪老板。”
傻子似。
澡,身酒臭味。”
纪翎从床上坐起来,看着严义宣,没有乖乖听他话,而是把拉住他,把他带到自己怀里。
纪翎抱着严义宣又躺回去。
严义宣:“……”
纪翎抱着严义宣,床铺又软软,他再次发出满足叹息。
严义宣平静地听着,说道:“你觉得兄弟和睦是奇怪事?说不定这才是常态。”
纪翎愣下,问:“是吗。”
“或许吧,并不知道正常兄弟之间是怎相处。”严义宣声音毫无波
严义宣在心中腹诽,然后琢磨,纪翎定是通过罗绛与罗煊联系上,不由地还真有点佩服纪翎:“罗煊最讨厌别人靠罗绛勾搭他,他居然都没反感你。”
“什勾搭不勾搭。”纪翎不乐意,“是用真情感化他,让他自愿、主动、非常开心地从钱包里掏钱。”
严义宣懒得搭理他,他还有工夫扯淡,说明他醉得并没有表现得那厉害。
纪翎与其说是被酒醉,不如说是心情陶然,像微醺样。
他说:“看见罗家两兄弟真是觉得神奇,他们两个之间点间隙都没有。”
严义宣看他喝得傻乎乎,大人有大量没有跟他计较,只是被他搂在怀里姿势实在别扭,他瞪纪翎眼,在他怀里翻个身,与他肩并肩,这才舒坦。
纪翎却不愿意,还想抱住他。
严义宣说:“再动手动脚揍你。”
纪翎这才老实,和他起躺着。
严义宣见纪翎不愿意去梳洗也没强求,问他:“怎罗煊还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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