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程看
眼屏幕，说：“
在学校实验室做项目，导师不让走人。”
“哦，原来是这样，那也不打扰您，您注意休息啊。”
电话挂断。
林水程给手机调静音，把首长拎出去，随后关上门。
阴沉
雨天，里面小台灯远远没有走廊灯明亮，门关，如同被黑暗吞没。
“小林先生吗？”
“是，有什
事吗？”
“哦，是这样，傅先生感冒，说您也感冒，来问问您是否还有不舒服，需要送药或者让私人医生上门来看看吗？”
林水程继续擦着烧杯，想想：“不用，可以自己买药。”
“真不用吗？傅先生现在发烧度数挺高，如果您也需要私人医生，们派车来接您，您可以和傅先生起看病。”
好见机行事。
傅落银回想下，自己最近去林水程那儿多？
他是看他个人等得这辛苦，用情这深，挺可怜。
而自己有家不想回，也是找个短暂安心之所。
傅落银说：“你看着送。”
电话另头，周衡快对林水程不上道绝望——他就没见过这不上道人，送上来给他照顾傅落银、增进感情机会都不要！
更何况傅落银生病，按照林水程对他那样要死要活态度，不得立刻赶过来？赶过来后照顾下，再滚个床单吃个饭，不得又升华下感情？傅落银现在回星城，指不定哪天就心血来潮把他带回去见家长。
这漂亮小数据师，没想到这不解风情！
“不用。”林水程瞄眼电脑，把擦干净烧杯放回原处，用另只手挡着首长不让它再次跳上来。
电脑“滴滴”两下，弹出个error警告：运算已终止，结果显示为无穷数。
周衡电话打来时候，林水程正家里在洗烧杯。
他把淡蓝色溶液和丑丑絮状沉淀都倒走，重新配瓶，放在自己实验台边。
首长跳上他桌子，又被他抱下来。电脑散热片嗡嗡运行着。
他带来最值钱东西就是这台电脑，是他用积攒下来奖学金买。
他歪头把电话夹在肩膀附近，双手擦拭烧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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