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程又愣下,又委屈又慌,耐不住傅落银时不时落下、似有似无亲吻,更耐不住他贴入衣衫下扣着脊骨游走指节,他努力想要脚把他蹬开,连脚踝也被抓住。
傅落银沉沉地笑:“躲什躲,你老公以前操-得你不舒服?”
他贴在林水程耳边问,“嗯?说话,不舒服?”
林水程脸红红,嘴唇抿成条线,被他欺负得不敢看他,好半天后才轻轻地挤出句:“……舒服。”
“舒服,可是你那儿太大,弄得疼,老公操.得下不来床,所以不敢回家。”林水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,是求饶和讨好姿态,“老公今天不要好不好,明天还有项目要做……”
嗯?不说话,今天就操-死你啊。”傅落银温柔地说。
他其实早知道林水程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时间去勾三搭四,林水程进门时他就看到,他只买单人份饭和饮品,估计真是过来开个房睡觉。
他唯好奇是林水程为什躲他。
不过这都不重要,从看见林水程进门那刻起,叫嚣欲望就已经猛烈燃烧起来,林水程眼神,带着水光眼睛,身上淡淡清洁香气……林水程整个人,从发丝到足尖,都透着欠-操气息,让人想想就兴奋得发狂。
他怎会背着他找别人?林水程看向他眼神是他生平未见过痴迷和灼热,他可以叫他生不能生,死不能死,永世沉沦。
林水程永远弄不明白件事就是,每次他越是求着傅落银,傅落银就会对他更凶狠。
眼下,傅落银声音已经完全哑:“不可能,但是老公可以轻轻。”
……
林水程这次倒是没哭——没像以前哭出声来,傅落银很守约定,很轻,又轻又慢地在那儿磨他
林水程声音已经快接近哭音:“不要,真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?那再叫声老公听听。”傅落银伸手抚摸他脸颊,大拇指用点力擦过他眼尾,指尖触感是那样柔软,好像顷刻间就会见血样。
这样情色近乎于情人间亲昵话,傅落银以前几乎不会说,他从小接触家人长辈,对于这方面都是近似于严肃刻板态度,虽然恩爱,但并不会当着他们面亲昵。是林水程让他知道,原来单单只是说句话,叫几个字,就能让人着起来,让人几乎上瘾。
林水程像只被欺负小猫咪,低低地叫他:“老公。”很乖很乖。
傅落银没忍住亲他口,随后又笑道:“也没说叫就放过你。今天你自己送上门,可不是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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