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朔夜沉吟会儿后,说:“说不好,只是感觉上面有大动作,你如果为伯父伯母考虑,那近两年内尽量把家里事业往旧中东分部、旧北非之类地方去,星城和旧北美不要呆。现在没具体信息,但是不过三五个月,风向自然就会出来。”
看他神色语气这认真,苏瑜也被唬住——从小到大,董朔夜永远是发小里最具有真知灼见那个,高中无聊,他连哪些老师在谈恋爱、哪些老师关系不合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,每次苏瑜都觉得他在瞎编,但是往往都是真。
在大院里时候,他们这帮人坏事也没少干,最聪明是董朔夜和傅落银,不过董朔夜属于洞察全局却不参与那种,傅落银才是知行合实践者——小到用沙子去堵排挤他们新来实习班主任年级主任车;大到听到班里女生被体训老师性骚扰后,带人把人关在训练室顿狠揍——他每周选三天随机揍人,那体训老师不敢上报年级组
董朔夜在连续四天跟苏瑜出去约饭之后,苏瑜终于发现点不对劲地方:“不对啊,这也不是公休庆典,你怎这长时间没去上班?”
他们在吃冰淇淋火锅,董朔夜不爱吃这些甜,自己叫外卖点份凉面,自己慢悠悠地吃着。
“停职调查啊。”董朔夜瞥眼脸震惊苏瑜,勾起嘴角笑笑。
“服你,大哥,你被停职调查这大事不说,反而跟跑出来天天胡吃海塞?”苏瑜追问道,“为什啊?”
他立刻想到某种可能性:“不是吧,是嫂子接手那个名画案?你也太惨吧,总务处查不出来要被问责,查得出来也要被问责??”
“哪那简单。”董朔夜慢悠悠地说,“你不用管,不过你最近两年就别往七处、九处这边考,进去小心被扒得骨头都不剩。”
“怎知道你不是又在骗?”苏瑜记仇,旧事重提他们高中时事,“高时十班班花们都想追,你当时提醒那班花前任无数欺骗感情,就没去,结果你把人泡上手,泡完还不够,两周就甩,惹得人家姑娘天天跑们这层哭,你和夏燃就在和负二隔壁班,可记得清二楚。”
“那不是帮你探路?也就谈两个星期,那女生确不怎样,算是帮你趟个雷。”董朔夜说。
“你放屁!再信你就是狗。”苏瑜说完,往嘴里塞个冰淇淋球。
过会儿,苏瑜又凑过来问他,“真啊?对你们这些事情不清楚,可爸妈还要开医院呢,你再跟说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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