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程:“没有。”
傅落银静静,低声说:“……
傅落银用点力到扣住他手腕,掐得他手腕微微发白,可是神色与声音都温柔下去:“你可以,你有这个资格。但是有话就说,不喜欢人天天把话憋在心里,闷葫芦似。”
林水程还是怔怔地看着他。
傅落银低声问:“你看到他照片?”
林水程想会儿,这才记起傅落银说应该是下午在医院删除那几张聊天图片。
他确是看到——不是有意窥探,只是傅落银斗地主斗半切出去,而他又懒得动。他不关心傅落银和什人在聊什,依稀只有点印象,那照片里有个很漂亮青年,笑得很灿烂。
托着林水程后颈,低头温柔地亲吻他眉眼:“弄痛你?”
电梯门缓缓打开,走廊里片漆黑。太阳已经落山,楼道里光线介于完全黑和深浓烟青色之间。傅落银半是抱半是扶地把林水程带出来,只手捉着他,低头去吻,另只手开房门密码,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。
傅落银知道林水程喜欢,林水程喜欢这种被全面掌控、独占感觉,他喜欢像只懒惰猫样,所有事都任由主人打点,所以凶点也没有关系,他越凶,林水程越浪。
他们有段时间没这样过,之前是林水程太忙,后来又是傅落银太忙,两人三天两头见不面,上次同床共枕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事情。
林水程很乖,但他仍旧头晕,不停地求傅落银轻点,再轻点。傅落银声音那低,贴在他耳畔时,仿佛整个人都会被他这把低沉好嗓子所包裹:“生气?”
林水程说:“嗯。”
他闭上眼睛,声音里已经带上明显睡意。
傅落银不许他睡:“你不是挺能吗,林水程,以前那张牙舞爪地粘亲近,这会儿不敢问?”
他把他圈进怀里,有些亲昵地揉揉他头发,觉得这人像只受委屈小猫咪——也神似被饿天首长。
首长照例跟着他们窜进房间,窝在房间角落里,绿幽幽眼睛盯着他们看。
林水程睁开眼看他。
他不知道傅落银在说什,只是出于习惯性敷衍,“嗯”声,又乖又甜。
傅落银笑:“林水程,你觉得你有资格跟生这个气吗?”他声音凶巴巴。
林水程又瞅他。
激烈情事后,他只觉得困意翻涌,也没有时间跟傅落银玩这些小情人间试探游戏,他轻轻叹息声,翻身过去想要睡觉,却又被傅落银把拉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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