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程不说话,傅落银也琢磨不出他现在到底是个什想法,只是继续轻声细语地哄:“抱你去洗澡好不好?”
傅落银还是像上次样,揣着林水程像是揣着兜大白菜,洗洗搓搓把人洗好,用毛巾裹住往床上丢。
林水程已经不哭,傅落银问他:“帮你吹头发?”他也只是带着鼻音“嗯”声。
傅落银帮他吹好,随后自己才去洗漱,再上床来时林水程已经睡着。
他背对他,看起来单薄又可怜。
到些喘息余地,可是口冰凉空气还没有全部吸入肺中,就再度被傅落银身上薄荷清香所包裹起来,那是令人高度战栗滋味,全身心被牢牢掌控着不许逃离。
傅落银是个攻击性很强人,随着和他相处时间越来越多,林水程越来越无法忽视这点。
他求他:“慢点,傅……傅落银,慢点……轻点,难受。”
傅落银怔,随后双眼隐隐泛起兴奋红色,他哑声问:“你说什?再叫遍?”
他动作却点儿都没停,林水程受不这种快要突出自己身体皮囊刺激,可是除眼前人,他再没别什东西可以攀附,唯有抓住眼前人。不知不觉中,他已经把傅落银背挠出好几道血痕。但是两个人都没有丝毫察觉。
傅落银挪过去,把人抱在怀里,困意袭来,他小声嘀咕着:“林水程,小猫咪,你哪来这多伤心事?”
他也不指望林水程回答他,总之抱着人好好睡过去。
第二天早上,林水程起床时,傅落银已经走。今天是工作日,他照常要去上班,还是按平常时间。
只是他们角色好像颠倒过来——随着林水程作息越
林水程又哭,他眼泪汪汪地看着他,声音里都带着哽咽:“傅……傅落银!”
傅落银快被他缠人得疯,他低声说:“别叫!别哭,再叫真弄死你,好学生。”
林水程哭得说不出话来。傅落银简直忘,几秒前就是他让他重复遍。林水程讨饶没能为他换取丝毫宽容。
傅落银是后来才发现林水程哭得停不下来——他从最初狂热和无法克制中清醒过来,开始温柔点对他,结果发现林水程直在掉眼泪,还不是以前被他弄哭那种委委屈屈哭法,而是那种停不下来真哭,仿佛有着什重大伤心事。
傅落银有点慌,以为自己弄得太过,赶紧把他抱起来放在怀里哄,伸手拿纸巾给他擦眼泪,问他:“怎,别哭啊你,老公错好不好,老公以后再也不这闹你,别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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