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程过去抱小灰猫过来,拧开耳螨药水给它滴。
“傅落银”这只猫算是比较乖,林水程只手控制着它,另只手迅速滴药进去,猫咪耳朵抖抖,他跟着用手揉揉使药水扩散,两只耳朵滴完后,小灰猫跌跌撞撞地跳下去,疯狂甩脑袋,不小心踩到首长身上,又被首长压着揍几爪子。
接近晚上时,林水程照常给猫咪们喂粮。
该到各回各家各找各窝时候,首长施施然地窜进房内,外面猫徘徊会儿,也都只只准备散去。
林水程看会儿墙根底下小灰猫,犹豫
——生日是什时候,林水程?说错也不怪你。
——你叫什?你再叫遍?
——林水程,小猫咪,你哪来这多伤心事?
“傅落银”这三个字如同某种警钟,如同电影中图腾,梦境与现实参照物,闪电样划破他混沌思绪。
他给只小猫起这个名字。
人嘴里说所有字他都清晰地听懂,但是组合起来就无法理解其中意思,他只是下意识地理解老人现在遇到困难:他不知道怎用自助机器取消他挂号,并重新预约另位专家号。
老人在他指导下完成操作,回来感谢他。
这下林水程听懂他说是什,他说:“谢谢你小伙子,养鸟它十五岁,要不是它生病,它说谢谢比顺溜。”
滤镜被剥除,人潮中声音被放大窜入他耳中,几乎刹那轰然作响,接着是剧烈耳鸣,带起剧烈疼痛。
林水程捂住侧耳根,用手指狠狠地压住疼痛地方,指尖有些发抖。
林水程猛然惊醒,抓紧病历单。
在他面前三五米地方,“取药处”三个字清晰庄重地刻印在那里。
林水程回去时候,韩荒正在配合医生抓住鬼哭狼嚎炊事班长,准备给它打疫苗。
首长见惯大场面——它也是挨过几针猫,今天过来纯属参观游玩,已经窝在凳子上开始打瞌睡。
小灰猫在首长身边绕来绕去,企图把脑瓜挨在首长身上寻找安全感,只可惜屡屡被首长爪子拍走。
他身后有人往前走去,面前有人往后离开,他身后有门面前也有门,这外边阶梯和里边阶梯模样,他看不懂人们行走方向。
他想不起来自己到这里来是干什。
——他到楼来,是为什事?
林水程重重地咬口自己指尖,疼痛终于唤醒他点神志。
他低头看见手里病历单,病历单上写着“傅落银”三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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