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稀记得自己仿
“没关系,来,过来。”傅落银紧紧抱着怀里冰凉人,将脸贴在林水程脸颊边,想要以此给他更多温度,“都没事,在这里,你要好好。”
警车呼啸而来。
林水程在梦里觉得冷,非常冷。
梦中有只手直握着他手,那种力度他很熟悉——般人不会像这样习惯性用力,但是他认识个人,无论在什时候与他十指相扣,都很用力,能让他觉得有点疼痛。仿佛只有抓紧他,才能确认他存在样,同时宣誓主权。
只有这个人,永远超出他计划之外,霸道、强势、蛮横地打破他以往所有认知,剑走偏锋,或者说歪门邪道。
,他眼就看到尽头苹果树前撞辆警车,车头都撞瘪,但是看不清里边人。
软梯放下来,傅落银直接顺着梯级飞快地往下。
大雨能见度低,风和螺旋桨刮起来风吹得软梯摇摇晃晃,甚至被吹得接近角度平行,但是傅落银抓得非常稳,他在第八区身手不是白练,不到二十秒,他已经松手跳向地面,随后冒雨奔向苹果树下车子。
凑近看,傅落银心脏险些吓得静止——车头完全瘪下去,车框摇摇晃晃,林水程坐在驾驶座上,闭眼歪着头,动不动。
“林水程?”傅落银把打开车框,探身进去把林水程抱出来,他慌得声音都有些不能自持,“林水程?”
他轻轻说:“……傅落银。”
傅落银握着林水程手僵,声音甚至有点沙哑破音:“在这里。”
急救车医护人员在给林水程塞热水袋,林水程睁开眼。
他视线里片模糊,只能依稀辨认出面前有坨影子是傅落银,大冬天零下天气,他穿着件单衣,而外套正盖在他身上。
“你怎过来。”林水程轻轻地说。
雨水顺着车窗斜飞进来,林水程脸颊上、睫毛上坠着晶亮雨珠,冷冰冰,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温度。
远处响起警笛声。
傅落银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恐惧为何物,只有他这几年阅历和经验在勉强支撑着他,让他拥有仅剩理智——林水程还有呼吸,现在情况很可能是被巨大冲击力撞晕,还有晕倒之后进步低温休克。
他把车后座门打开,把林水程平躺着放进去,确认下他呼吸状况和受伤情况。
林水程后脑有血,湿润滑腻,口子不深,应该是磕到窗户缝。傅落银开始脱自己外套、夹克,用车上卫生纸给林水程身上勉强擦干,然后裹住他,抱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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