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这些没有意义，林水程。”傅落银越听他说越觉得慌，“没有那
多如果
事情，
们好好过就行
。”
林水程安静
会儿，然后说：“们分手吧，傅落银。”
傅落银怔住。
仿佛被枚冰刃当胸贯入，傅落银这刹那甚至停止思考。
仿佛哭闹着向大人要玩具小孩，以为这次赌气后会得到自己想要东西，但是家长却直接把他扭送去派出所，告诉他是捡来。
漂亮学生想法，而林水程眼里看到也不是他。
那时候他，他自己都不喜欢，又怎能奢求林水程喜欢？他只想把那段回忆揉碎、撕烂，彻底冲进下水道，恨不能在另个好时间与他相逢。
傅落银低声说：“你别多想。”
可是叫林水程别多想什，他也不知道。
——因为遇到他，所以命运注定让他在这个时候被血淋淋地撕开伪装，将最隐秘羞耻尴尬切呈现在眼前，让他注定知晓曾经恋人和现在恋人是兄弟真相。
这不是他想过走向。
“听见你和苏瑜话，你不好做抉择话，那来做吧。”林水程说，“本来们应该也不会有过多关系。没喜欢过你，直都把你当楚时寒替身，之前对你好都是因为觉得愧疚。”
傅落银眼睛下子就红，看起来有点可怕：“你说什？”
“没喜欢过你，分钟都没有。”林水程安静地说，“这些天如果你要跟闹，想大概也闹够，发泄够。们分手吧。”
这也会是命运安排好吗？
如同他是楚时寒案件源头，他是那只蝴蝶本身。
他隐约察觉林水程这些想法，心底像是被玻璃渣遍遍地碾过，他在林水程床边坐下，好会儿后，才说：“那些都是骗你，迷惑你东西，哥……他不会因为谁被害死，只是因为那天他走那条路。”
他声音绷着努力颤抖：“遇到你也是因为当时脑子被驴踢，还在找替身，只是因为这样而已。世界上没有命运这种东西。”
“那你会觉得，你家里对你不公平吗？”林水程轻轻问，“你会不会想，如果自己早点生出来或者……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，是不是就能不受这多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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