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频接近尾声，傅落银不得已俯身用手安抚着奶牛猫，
边调整拿手机
姿势，边跟着首长走。
首长把他带到浴室门前，随后在浴室门口蹲住
，似乎是眼巴巴地希望他能够进去看看。
傅落银说几句之后，挂电话，随后也蹲下来，和首长对视。
奶牛猫绿幽幽眼睛里倒映着他影子。外面雨声不停，却显得屋里更加
傅落银放下碗筷，眼睛眨也不眨：“
就要他。”
“人家对你，对们傅家已经仁至义尽，他跑三个昼夜帮咱们恢复数据，用他自个儿把换出来……你要，你要有用吗？”傅凯恨铁不成钢。“你你你……就现在来看，你配得上人家吗？人家跟你吗？”
“就要他。”傅落银还是重复这句话。
“你要个屁！”傅凯低声吼，吓得边听墙角首长嗖地下窜远，“那是你嫂子！”
“他不是，他跟哥没结婚。”傅落银表情依然平静，语气依然沉稳，他认真地看着傅凯，“为什
不可以？为什哥可以，就不可以？从小到大没跟哥争过什东西，他已经不在，为什不可以要林水程？”
过于固执，迟早都要吃亏。
傅凯沉默会儿，说：“过段日子，找你叔叔伯伯们介绍几个，介绍更好。”
基于父母立场，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更好来安慰傅落银。
傅落银不吭声。
他还是口口吃着皮蛋瘦肉粥，鲜香饭粒入口即化，是他熟悉味道。
傅凯直接被他气得说不出话：“你给……”
“这是私事，爸您别管。”傅落银放下碗筷，站起身，“先去开会。”
下午时候首长满屋乱窜。
傅落银开视频会议时候，就感觉到这猫偷偷摸摸进门，在他身边绕几个圈子，然后咬住他裤脚往外扯。
傅落银把它抱起来放在膝上，首长被他抱，很快又蹬着腿儿跳回地上。它不让他抱，却依然扯住他裤腿，想要把他带到别地方去。
傅凯努力活跃气氛：“看看给你介绍个什样，你是喜欢性格活泼点嘛，长相上有什要求？还有工作单位啊，身高多少，给你找个保准差不离！别难过。”
“要眼睛旁边有颗红痣。”傅落银突然开口说。
傅凯愣。
傅落银边埋头喝粥，边说：“要学过化学，要从江南分部转到星大本部念研究生，必须会量子分析，要姓林，在警务处上班。您跟找个样，立刻去。”
傅凯被他气笑：“说来说去你就是只要林水程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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