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程说：“老师
定要保重身体。最近有很多好事发生，等这边
事情忙完
，
定去看望您，跟您讲讲。”
杨之为爽朗地笑起来，尽管病容憔悴，但是看向他视线依然温和鼓励：“好。”
回到旧七处基地，林水程收到傅落银短信，言简意赅四个字：“等等醒，起去看看他？”
林水程看完后笑笑，慢慢给他打字回复：“看过回来。”
二十分钟后，傅落银回复：“那现在个人去看看他？他平时爱吃点什
东西？刚好出完任务路过三
地问道。他视线锐利地透过手机屏幕穿过来，探询地看着他——当年在实验室中，他永远是最先发现林水程问题人，因为林水程天性不爱求助，总爱死钻牛角尖。
如果有天他要来问他问题，那定是遇到没有办法解决大事。
林水程想想自己算法上问题，以及刚刚林等告诉他话，犹豫下，摇摇头：“是同事拜托问您个问题，他在个项目上推进遇到障碍，就是您十年前在分子生物方向那个基本标准实验，他试很久都没有办法复刻，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，没有参与不知道情况，想问问您是否有些建议？”
“你说那个合成物方向吗？”杨之为声音也沙哑得厉害，“实验条件对反应催化剂浓度和温度同时敏感，多做几次，以前们团队也是失败很多次才做出来。如果直没有进展，用指示剂看下反应进程，这个实验考验坚持和耐心。如果还是有问题话，抽空过去看看。”
林水程点点头：“好，记下。”
“你最近还好吗？”杨之为咳嗽几下，胸腔里发出空洞气音，听起来很可怕。
林水程说：“切都好，老师您呢，听说您病，直没能来看您。”
“没事，些小毛病，现在国家安全受到威胁，这些小病也不算什。”杨之为顿顿，“听说最近你那边也有进展，这样很好。直以来都希望你跳出你自己束缚，现在看来，你已经跨过这个瓶颈，为你感到很高兴。”
林水程张张嘴，许多话都想告诉他——这位他授业恩师，同时也是人生导航；尽管他们师生长久不见面，但是杨之为永远是最能准确看明白他状态那个人。杨之为从来不说，也不插手，如同以前，他安静地看着林水程在错上找解，只静静等待着他自己回过神来。
他是杨之为关门弟子，却率先抛弃化学这条道路，时至如今，林水程依然对此感到歉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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