嗡——
手指上智能机突然震下。
燕绥之搁下玻璃杯,调出屏幕。
又是条新消息,消息来源不陌生,是南十字律所办公号——
您所提交卷宗外借申请出现问题,暂不予通过。
……
燕绥之回房间第件事就是洗澡放松下。
他腿上伤口依然很大,看起来有些吓人,但实际上已经好很多。顾晏之前不让他出门也是有原因,是伤口被布料摩擦还是会疼,久会影响愈合。二是酒城这带季节几乎跟德卡马同步,也是冬天。带着创口在外面冻着,很容易把伤口冻坏,那就有得受罪。
不过这晚燕绥之主要还是在室内活动,来回都拦车,实际也没走多少路,所以伤口只是有点儿微微刺痛,并没有那令人难以忍受。
至少对燕绥之来说,这点儿刺痛就跟不存在样。
燕绥之:“???”
这是他之前吃羊排说话,万万没想到,居然被顾晏录下来!得多棒槌人才能干出这种事?
燕绥之:“没记错话,说是明天开始就乖乖吃草,现在还是今天。”
顾晏:“证据?”
燕绥之:“……”
处理人还是老熟人,菲兹小姐。
燕绥之想想,起身去隔壁敲门。
顾晏来开门时候,衬衫扣子刚松半,骨节分明手指还屈缠在领口。他正跟人连着通讯。可能是因为房间隔音不错关系,他连耳扣都懒得戴,声音是放出来。
于是燕绥之刚进门
热水澡泡得人身心舒坦,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,洗完出来,他腿上伤口还发着热。
他照着医嘱又涂层药膏,用那个医生给他纱布不松不紧地裹层。
房间里温度合适,他头发也懒得吹,瘦长手指耙梳两下,就接杯温水坐到落地窗边扶手椅里。
落地窗外面是酒城昏暗民居,像个个巢穴趴在漫无边际地面上,星星点点地亮着黄白灯光。光点很稀疏,显出种孤独温意。
燕绥之喝口温水,看着窗外微微出神,沐后沾着水汽眼睫格外黑,半遮着眼,让人很难看清他在想些什,带着什情绪。
好,你翅膀硬你厉害。
顿饭,燕大教授被喂草又灌气,可以说非常丰盛。
回到酒店时候已经将近九点,罗希兜着口袋外带食物还有把蓝盈盈糖,献宝似回房间。
“路灯事先别急着问。”燕绥之道,“晚上先把监控录像仔细地翻遍。”
顾晏“嗯”声,也没多说什,就进自己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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