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耳扣和电子笔拿出来，新建
几张纸页，开始从头到尾细看那
燕绥之
愣，转头看向他：“还有什
事？”
顾晏皱皱眉，最终还是沉声道：“算没事，卷宗等回去再整理吧，你洗澡是不是没避开伤口？”
燕绥之低头看眼自己
腿，透过浴袍下摆可以看到靠近脚踝纱布边缘皮肤有些发红。
“……”
他还确实没避开……
“你认为呢？最多50。”
燕绥之晃晃自己手指头，“高不过50算黑幕，这是证据。”
菲兹那通讯那边笑厥过去，“阮，干得好。”
顾晏：“……”
切断菲兹通讯后，吵吵嚷嚷房间下子安静下来。
来人经验告诉你，两个起弄你会哭，有卷宗分心，考核肯定过不。更可怕是，你看看站在你旁边顾。对，看着他。这位顾律师是每年初期考核给分最严格最可怕，别人还有老师护着，你没有，醒醒。”
燕绥之要笑不笑地说：“醒着呢。”
菲兹：“醒着就好。”
顾晏：“……”
他算是看出来，就不能让燕绥之和菲兹这样碰上，唱和令人头疼。
燕大教授被抓包第反应就是拉住门把手，嘭地下果断把门关上。
等他回到自己房间，重新在落地窗边坐下，端着玻璃杯喝到口凉透水，才突然有些哭笑不得：伤口长
腿上，心虚个什劲……
燕绥之个人鬼混多年，因为地位声望关系没人管他也没人敢管，冷不丁来个人这盯着他，感觉还挺新奇。
他喝完那杯凉水，把今天从几家店里弄来录像复件调出来。
这东西倒是他和顾晏人份，顾晏在光脑里，他在智能机里。
对比过于强烈，以至于燕绥之觉得有点儿过于安静，他正想张口说点什，却被顾晏抢先。
“找有事？”
燕绥之这才想起过来本意，他晃晃智能机：“刚才收到申请没通过通知，本来想来跟你说声，现在没必要。你是准备洗澡睡觉？那先回去。”
他说着开门，边往外走边很随意地摆摆手，“明天见。”
身后顾晏似乎想说什，“你……”
燕绥之动动手指，转头问顾晏：“顾老师，请问初期考核你会护着点你实习生？”
顾晏脸冷漠：“你认为呢？最多50。”
燕绥之笑着点点头，“好。”
说完他抹下自己指环智能机，段音频重现出来——
“顾老师，请问初期考核你会护着点你实习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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